李商笑著說道:“嗯,去吧。”
趙默趙暖走後,皇後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露出一身的疲態,似乎在竭儘所能在自己兒女麵前表現自己一切都好的樣子。
李商看到後,她雖然不知道一個母親應該是怎麼樣的,但她把世間的一切黑暗和汙濁都擋在了趙暖和趙默看不到的地方,儘自己最大努力給他們幸福。
“娘娘,這幾日可是吃不下飯,休息的不好。”李商看著皇後說道。
“商兒,我見你很聰慧,凡事也處理得當,也不把你當做外人。”皇後笑著說道,隻是麵色有些蒼白,沒有血色。
李商見皇後如此心中便猜到了幾分,大約是因為新選的秀女一事。
“如果有來世我一定不要再做皇後,這一生不能與自己相愛的人無拘無束的在一起,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的夫君首先是皇上,然後才是我的夫君,我孩子的父親。”皇後的淚水漸漸留下,這無聲的淚水,似乎是悔恨。
“娘娘有何憂愁,大可講來一聽。”李商見狀安慰地提到。
“皇上其實早已老了。”皇後停了停說道,接著看向李商。
李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理解力,說道:“有一種香,用之,定能解娘娘的問題。”
“當真?”皇後眼睛突然睜大問道。
“隻是,此香需要現製,不妨娘娘讓冬梅與我一同回去,做好後交由冬梅帶回。”李商為了不讓皇後起疑於是說道。
“甚好,商兒你可真是我的貴人,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你日後有什麼事情,我定將你視為親生女兒看待。”皇後緊握著李商的手笑著說道。
李商隻是覺得皇後這番話說的水平很高,怪不得是皇後,三言兩語間就讓她心甘情願幫她。
此時在俊河的虞歌陽與陳餘正在書房內下棋。
陳餘一向自信自己的棋藝,今天讓他見識了,一山更比一山高。
就在陳餘急得滿頭大汗之時,虞歌陽端起手中的茶,慢慢抿了一口說道“陳大人不知可見過誼族女子。”
一開始陳餘隻是感歎眼前這位真是常人不能及的,暗暗打算日後有機會定要向鎮北王請教請教。
聽到這句話,好像雷聲在耳邊響起。
陳餘知道虞歌陽既然這麼問了,定是知道了什麼,於是說道:“見過。”
“哦……”虞歌陽把這個字讀得讓人心驚膽顫的。接著說道:“那陳大人可真是豔福不淺,聽聞誼族姑娘金發藍眸,不尋常的很,不知現在是否還在陳大人府上。”
陳餘知道虞歌陽這般說恐怕是查到了什麼,他也一直在好奇那個狡猾姑娘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