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非禮我,我要告訴哥哥去,讓他懲罰你。”虞嵐對付司馬良的殺手鐧就是搬出虞卓來,一準司馬良就會求饒,果然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別。”司馬良還是比較害怕虞卓的,雖然虞卓皮囊很不錯,但是他看過虞卓殺人的樣子,簡直讓他害怕到做好久的噩夢,這種不良的反應司馬良也是過了好久才緩過來。
“你求我。”虞嵐笑得很得意,她就是吃準了司馬良是害怕自己的哥哥的,於是對他很會威脅地說道。
“好,我求你。”司馬良在虞嵐麵前一直沒有過尊嚴這個詞,很隨意地對虞嵐說著一些求人的話。
“怎麼求?”虞嵐笑著對司馬良說道,她看到司馬良這樣的態度就知道一切都好辦,自己又可以出去玩了,哥哥一直對她說京城不安全讓她少出去,所以她每次出去也都是扮了男子的裝束出去,從來沒有以真正的麵目出去過,她知道哥哥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才不讓自己出去,畢竟想要報複他的人很多的。
“帶你出去玩。”司馬良自然明白說出這句話,虞嵐是多麼開心,這也是她所沒有辦法去拒絕的,因為她在王府中已經很無聊了,要讓她繼續待著下去肯定已經快要發黴了。
“好,我就先饒過你。”儘管虞嵐很想見到這樣的結果,但是很奇怪,她偏偏還要對司馬良一副是你非要拉著我去,我才不得不去的樣子,我是看在你這樣苦口婆心的態度上,才答應你的,如果不是剛才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的話,自己一定也會覺得是自己要求虞嵐和自己出去,而絕對不是虞嵐自己想要出去。
他已經不知不覺中將虞嵐放在了心上,可是因為一些原因他離開了鎮北王府,也逐漸地消失在了虞嵐的生活裡,他後來再回來了鎮北王府,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保護她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她的蹤跡,見到的景物依舊,連她房間裡的一切陳列和擺布都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後來她也沒有出現,他問虞卓,但是他不肯說,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找不到她,好像這個人就這樣消失了一樣,隻有這以前的人和物告訴他,虞嵐曾經活生生地鮮活地存在過。
“嗯,嵐兒的技藝不減當年。”一曲畢後,虞卓對虞嵐說道,確實是和以往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聽起來總是有一些莫名地讓人感到心酸,不知道嵐兒心裡是有多少不能言說的苦楚。
司馬良也從回憶中悠悠地回到了現實,後來虞卓告訴了他關於他沒有陪在虞嵐身邊後發生的事情,這是他的缺席,需要虞卓來一一告訴他,他願意為虞卓做一件事情的條件來交換這些事情,他當時隻是覺得虞卓卑鄙無恥,將自己的妹妹放到那種危險的境地,最後又將她傷成了這樣一副心死神傷的模樣。
司馬良有些怔怔地看著虞嵐,還是以前的麵孔,隻是沒有了以前的神采,不會笑,不會鬨,即便是笑鬨也沒有化開她心底的那些哀傷。他是看得出來的,知道虞嵐的的痛苦一直都埋在自己的心底。
“和從前一樣嗎?”虞嵐有些悵然的語氣說著,眼神飄忽地看向湖的那一邊,儘管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是自己還是將這些話說了出來,她沒有看虞卓,知道他們兩個也是難兄難妹了,心愛的人都是自己害死的,殺死了最信任自己的人,這種煎熬是她自己已經獨自承受了這麼多年,卻隻能當做是自己對他的彌補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