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是這般打算的。”史銘倒不是一個蠢笨的,反而很是聰明,對白衣說道,史銘見過紫衣,如今也見過白衣了,覺得兩個人中白衣更加成熟穩重些,紫衣有一些少年有的熱血與衝動,經過和這兩個人的交談,都讓他覺得這兩個人都是不凡的,很有能力,但是他們卻甘心為虞歌陽所驅使,而沒有任何怨言,就更加敬佩他們的主子虞歌陽了。
“嗯,那我就告退了。”白衣對史銘說道,白衣其他的不敢說,但是卻敢說自己見過很多的人,因為他很深,常常無法讓人看穿,也很讓人將一些事情告訴他,所以世子總是將與人打交道多的任務派給他,如此一來,他見過的人,了解的人很多,總是比普通人要多上一些,他這種了解是從祖宗十八代的那種深入了解。
他覺得史銘沒有那種讀書人有的迂腐和呆板,一般的讀書人大都成了一個書呆子,但是史銘就不一樣了,或許是因為遭遇過生活的艱辛,很是通情理,明人性,世子妃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史銘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對於這件事情李商絕對沒有像白衣考慮的那樣,思慮了這麼多,她隻是想到齊祥是顧藝的仇人,就將這些事情很順手的交給了她罷了,如果說後來考慮過,她也會認為史銘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辦好。
“人多眼雜,就不多送了。”史銘很是謹慎地對白衣說道。
“嗯,明白。”白衣因為經常在江湖上行走,所以也行慣了江湖中的抱拳禮,對他行了一個禮說道。
隨即,史銘也向著白衣微微欠了欠身體,表示回禮了。
“走了。”顧藝見白衣走後,從裡麵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輕聲說道。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不讓你出來,讓你在屋裡好好休息的嗎。”史銘趕緊迎了上去,擁著顧藝對她半是責備,半是擔心地說道。
“你知道我對這件事情很是看重的。”顧藝笑著對他說道,她原本也想要出來見一見白衣,知道恩公要說什麼,隻是史銘擔心她的身體,硬是讓她呆在屋子裡,不許她出來,她覺得不見也沒有什麼事情,在屋子裡也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所以一直都沒有出來。
“嗯,我明白你,可是現在你還要顧著你肚子裡的孩子。”史銘溫和地對顧藝說道,他這樣擔心也不是全無道理,因為顧藝身體本就不好,大夫曾經說過,顧藝很難受孕,建議他再另娶一個,他不肯,將這件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包括自己的母親,更加沒有告訴顧藝,擔心她會多想,他不要什麼孩子,他可以隻要顧藝一人。
“放心,我也很喜歡這個孩子,自然什麼都會顧忌著他的。”顧藝眼圈有些微紅,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史銘為什麼這麼在意,這麼小心翼翼,如臨大敵也很欣喜若狂。
李商得知她有孕後,主動要給她看一下,見她神情有些詫異,顧藝很是擔心地問道:“恩公,有什麼旦說無妨。”
“不用擔心,隻是覺得你和史銘很幸運的。”李商的話讓顧藝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