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的一所破廟裡,他穿著簡陋,顯然已經餓了好久,所以我們找到他時,他幾乎沒有反抗的力量。”男子將具體情況告訴了司馬良。
“嗯,他倒也是一個鐵血男兒,值得敬佩。”司馬良說道,但是心裡卻是在想隻是你害的嵐兒差點就永遠的離開我,那就不能夠饒恕了,儘管你是多麼讓人敬佩,但是你傷害了她,這就像是龍有逆鱗觸之必怒的道理一樣,如果司馬良是那一條龍,那麼虞嵐一定是那片不能觸碰的逆鱗了。
“參見司馬大人。”守監牢的獄卒對司馬良恭敬地行禮道。
“嗯,那個人關在那裡?”司馬良並沒有故意擺出一副冷冰冰的臉,但是他此刻的神情卻是讓人不寒而栗,心中更加是膽戰心驚。
“請隨我來。”獄卒知道司馬良所說的是那一個人,便就行禮做著請的動作。
“你在這裡守著。”司馬良對跟著自己的男子說道。
“是。”男子對於司馬良永遠隻有一個字就是是,隻會有一個態度就是好,答應。
“走吧。”司馬良對獄卒吩咐道。
“要殺就殺,老子不怕你們,能夠殺死那個虞嵐,我也值得了,也是為自己的主上報了仇。”男子被綁在柱子上,仍然很是有力氣地對司馬良喊道。
“很有力氣啊,看來監牢裡的飯食不錯嗎?”司馬良在男子前麵站住,緩緩地說道。
“你是誰?”男子看到了司馬良問道。
“放肆,這是當朝的司馬良司馬大人,豈容你在這裡放肆。”獄卒站了出來說道。
“司馬良。”男子有些失神地將這三個字在自己的餓口中過了一遍。
“你下去。”司馬良覺得這個獄卒委實是多事了些,怪不得隻能做一個小小的獄卒,不過他如果沒有什麼太大的野心,此生也是能夠安然度日了。
“是。”獄卒便就答道。
“讓外麵的那個男子去取些鮮牛奶。”司馬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獄卒又補充道。
“鮮牛奶。”被綁在柱子上的男子又將鮮牛奶說了一遍,好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
“哈哈。”男子突然癲狂地笑了起來,司馬良隻當這個人已經瘋了,不然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這突然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