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嵐兒沒有死,隻是因為她的心臟與旁人不同,在右側胸腔裡。”司馬良對男子說道。
“是我做錯了嗎?”男子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懷疑自己做錯了,這麼多年來他唯一的一個想法就是為自己的主上報仇雪恨,讓虞嵐血債血償,這已經是一份遲來的報仇了,所以他在刺向虞嵐時會那麼對虞嵐說道。
“你還有同夥嗎?”這是司馬良較為關心的問題,見男子已經對自己的做法有些懷疑了,於是就問道。
“嗬。”男子不屑地嘲諷地笑道。
“如果有同夥,虞嵐定然已經死了好幾遍了。”男子這樣對司馬良說道。
“好,那你就走好。”司馬良聽到男子這樣說就已經知道了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便就不再懷疑和擔心什麼了,覺得眼前的男子也可以上路了。
“是我錯了嗎?”在司馬良離開時男子仍然在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司馬良已經決定讓他死得體麵些,會給他留一個全屍,心中已經暗暗想著哪一種藥可以給他服用。
“鮮牛奶。”司馬良走了出去就看到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端著一大碗鮮牛奶站在那裡等著。
“好,走吧,我們回去。”司馬良對男子說道。
“送司馬大人。”獄卒對司馬良說道,心中也對司馬良多了好多敬佩這個男子每天都在狼嚎,沒有一天消停過得,今日司馬大人一來就讓他閉上了嘴巴,真是厲害的很。
“嵐兒久等了,但是一定不會讓你白等的。”司馬良在走進虞嵐的院子時就親手端過鮮牛奶對虞嵐喊道,衝著自己手下揮了揮手,意思是你可以離開了,男子的嘴角微微跳了跳,覺得自己是見過不要臉的行徑,今日自家的少爺讓自己見識了更加不要臉的行徑,覺得自己也是刷新了三觀。
“嗯,你回來了。”虞嵐對司馬良說道。
“快嘗嘗這鮮牛奶,可是我親手給你弄來的。”司馬良討功邀賞似的說道。
“嗯嗯,我已經聞到了牛奶的香味了。”虞嵐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喜歡著牛奶的,不然自己也不會流口水的衝動。
“嗯,我怕涼了,飛奔過來的,這個溫度正是合適,而且牛奶還是大補的。”現在司馬良和虞嵐的相處很是奇怪,不同於以往的針尖相對,倒是司馬良一直都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說著各種不大不小的謊話,這些也是沒有傷害大雅的,也就是小謊怡情,大慌傷身,隻是後來他忘了,以為可以,以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