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人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對他們說道,史銘看到李大人的做法,心中暗暗地鄙視著,這種人就是齊祥喜歡什麼他就是什麼,也難怪可以做到現在這個位子,成為史銘的心腹,如果不是有恩公的藥,自己自然是比不上這位的厚臉皮的。
“那天晚上,我照常睡覺了,我心裡很是安穩,想著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找到了不錯的人家,我就可以放心了,可以有臉麵去見我那短命的老頭子了,沒有聲音的,第二天,我進了女兒的屋子,發現她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裡,屋子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有一個簪子。”老人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下讓我怎麼去見那老頭子,如何和他交待啊。”老人又開始擔憂地哭到。
“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史銘聽到後覺得還是毫無頭緒,覺得這件事情當真是有些棘手了。
“沒有了,我也是頭昏眼花了,看東西也不怎麼真切,也都怪我。”老人對史銘說道。
“嗯。”齊祥對老人說道,意思是可以讓她離開了,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用了,倒不如就這樣讓她回去。
“嵐兒,下來了,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司馬良對虞嵐說道。
“這裡是哪裡?”虞嵐感到他們已經走了好久了,中間在一個地方停了片刻,吃了午飯,她雖然是看不到陽光的變化,但是也知道已經走了許久了,已經是有一天的路程了,雖然她很累,但是身邊的司馬良一直都在逗她開心,她覺得路程也就沒有那麼漫長了,這一路上有很多自己的歡聲笑語,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倒也讓她十分輕鬆。
“陽州。”司馬良邊對回答虞嵐的問題邊對她說道。
“這裡的特產是無骨魚,你一會兒乖乖地吃藥,我就給你買。”司馬良一聽虞嵐這麼問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了,於是就對她說道,他現在最頭疼的一件事情就是怎麼讓虞嵐可以吃下那些苦藥,臨行前,李太醫趕來給了他一項讓他無比頭疼的任務,讓他監督虞嵐吃藥,他是不得不去做的一件事情,過程也十分痛苦。
“我是那種來到這裡就要找這裡名吃的人嗎?”虞嵐一聽就有些火了,她知道自己這是因為被拆穿了所以才惱羞成怒的,並非是司馬良說的不對。
“不是,我是,可以了吧。”司馬良寵溺地看著虞嵐蠻不講理的樣子,她那些時日始終都是一副成熟大度,不會計較的樣子,讓他看了好心疼,現在這個樣子,他願意去縱容她,即便是無法無天,他也願意這樣看著她。
“這還差不多。”虞嵐笑得很跋扈,她有時會擔心司馬良會有一天離開自己,她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但是這種念頭因為司馬良對她的百依百順,所以並不經常有。
李商最近發現虞歌陽的身體很冷,他一直都沒有說,李商不知道虞歌陽是害怕她擔心還是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她知道虞歌陽身體裡的毒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說不定那一天就會爆炸了,她始終都在心裡暗暗為這一天做著準備,雖然現在還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了,但是她研製了一種麻醉藥,可以讓虞歌陽暫時昏迷,虞歌陽的武功本就極強,如果再失去意識,恐怕沒有幾個可以打的過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