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逸深回到公司立馬聯係公關部門壓下社會輿論,並控製熱搜評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木質桌麵,微微皺起眉頭。
“阮航。”喬逸深喊道門外的助理。
“是,老板。”
“派人處理一下陳藝景吧,不要太過,給她一點教訓就好。”喬逸深臉慢慢暗淡下去,勾起的唇角似乎又在計劃什麼,修長的拇指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是。”阮喊航收到任務便準備帶門離開。
“等等,不要讓夫人知道。”
喬逸深喊住助理,這件事不能讓林暖知道是他去警告陳藝景,這個女人到時候又會亂想。
阮航答應便離開。
此刻的陳藝景正和一幫好友們在夜店歡唱著,有了和喬逸深的緋聞不知名的她更加囂張了。
“藝景,不錯啊,喬逸深你都能勾搭上?”
“是啊,能和喬逸深搭上關係,說說你用了什麼手段?”
“我們藝景難道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眾人一杯杯洋酒往陳藝景嘴裡灌,說著阿諛奉承的話但又誰不知道外麵不堪的緋聞軼事是怎麼搞起來的呢?
還真以為給陳藝景囂張的,搭上喬逸深摸了老虎屁股,疼的還在後麵呢。
“什麼鳳凰啊,我就是金絲雀好不。要說那林暖倒是醜小鴨變天鵝了,嗬。”陳藝景舉起洋酒往嘴裡灌一大口,熾熱的灼燒感從喉嚨爬上腦神經。
夜店DJ放著電子刺耳的音樂,台下的人們無所規律的扭動著舞姿。玻璃質的牆壁折射著人們的曖昧。
“我去趟廁所啊,你們好好玩。”陳藝景拿上包包尿急起來。
阮航安排的人跟蹤陳藝景到洗手間門口,見人在裡麵把大門反鎖。
一聲衝水聲,陳意景出來見兩個穿西裝大男人站在麵前嚇了一跳。
“陳小姐。”
“你們乾嘛檔在這裡?不知道是女廁啊,我要出去,走開。”陳意景去推擋在麵前的兩個人但是絲毫不動。
“陳小姐,玩的可開心?”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把掐住陳意景脖子。
“你們...是誰?是喬...逸深..的人?”陳意景斷斷續續憋出一句話來。
“陳小姐,我們老板要我們警告你,要是再得寸進尺的話。日子可就沒這麼好過了。”黑衣人說完一掌把陳意景打暈,用黑袋子包住。
扛起就從從後門出去,人多吵鬨的DJ廳當然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黑衣人把她放在後座,運到城郊的樹林裡便丟在亂墳崗離去。
等陳藝景醒來把袋子掙脫開早已是第二天了,反被教訓一次便不敢折騰但是心裡卻嫉妒不已。
雖說喬逸深做起事來狠厲但看在陳家麵子這一次也沒有動作太大。
扣-扣-扣...敲門聲
“老板,陳藝景已經處理好了。”
“恩,公關部那邊怎麼樣?”喬逸深放下手中文件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