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藝景在喬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衣衫完整。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藝景的腦袋有些疼, 她最後能夠記起來的,就是自己喝了酒以後就暈倒了。
不對啊,明明暈倒的人,應該是喬逸深才對,為什麼會是自己?
驀然間,陳藝景想起來喬逸深曾經提醒過自己補妝,自己在那個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喬逸深做了什麼。
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喬逸深把自己和他的杯子換了過來。
自己衣衫完好,也就是說,自己和喬逸深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自己已經這樣子了,主動自薦枕席,可是喬逸深依然不為所動,自己到底是那裡輸給了林暖,要遭受喬逸深這樣的羞辱!
憋了一肚子火的陳藝景想要去找喬逸深問個清楚,但是轉了一圈並沒有看喬逸深的人影。
她抓了一個喬家的下人問喬逸深去哪裡了,傭人回答,誰喬逸深昨天晚上連夜出國了。
出國,是去找林暖了嗎?
為了躲開自己,喬逸深甚至做到了這種地步?
陳藝景的手指關節捏的咯咯響,這些都是因為林暖,喬逸深才會如此對待自己,林暖,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所嘗到的屈辱,都會加倍還給你!
此刻在國外的林暖,覺得背後一涼,然後打了個噴嚏。
奇怪,怎麼會突然打噴嚏,空調的溫度也不低啊。
林暖正在整理昨天的畫稿,對昨天國內發生的一切絲毫不知,也不知道此刻的喬逸深正在趕來的路上。
這次采風雖然有一些滿意的作品,但是整體,林暖還是覺得不夠。
能夠開一個個人畫展一直是林暖的夢想,自己為了喬逸深放棄了去倫敦進修的機會,自己就應該更加努力才對。
林暖把自己的作品用手機拍下來,發給宋婉言看,宋婉言讚不絕口,說林暖的用色和構圖都很棒,其實這樣的作品已經可以放在畫廊裡展出了。
“你啊,就是在安慰我。”林暖一邊和宋婉言視頻聊天一邊說。
宋婉言帶這個大大的眼鏡,看起來應該是在趕稿子。
“哎,我哪裡有時間去恭維你啊,我現在都要被編輯給催稿催到頭都要炸掉了。”宋婉言一臉痛苦的神色。
畫插畫也是需要靈感的好吧,但是雜誌社那邊要稿子要的特彆急,責編一天三遍的打電話催促宋婉言快一點,宋婉言也想要快啊,無奈自己沒有三頭六臂。
還是林暖自由啊,不用擔心錢的問題,能夠去國外采風,宋婉言真的是要羨慕死了。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出國散心啊。”林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自己這一次出來的時間也已經很長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宋婉言苦笑,自己就是個插畫家,掙的錢出去房租水電基本上就不剩下什麼了,還出國,鞥能夠出城就不錯了,雖說林暖在金錢上都很照顧自己,可是宋婉言把林暖當成好朋友,不是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