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景出現在這裡,肯定並非巧合,且剛才他那個樣子,明顯就是要對自己下手。
陳藝景害了一個人不夠,還想要害多少人呢?
“現在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也沒有彆人,何必還要在這裡惺惺作態呢?”林暖嘲諷道,陳藝景總是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不嫌累嗎?明明現在想要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喬逸深不在,你說話,怎麼就那麼沒底氣呢,你有今天還不都是靠著喬逸深。”陳藝景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林暖看著水裡遊來遊去的魚,自己差一點就要去和他們作伴去了。
喜歡一個人是沒錯的,但是為了一份感情,去傷害彆人,林暖實在是無法理解。
陳藝景的愛那麼自私,喬逸深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你傷害了我的朋友,我們兩個人之間本來就是是敵人,你實在是沒有必要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們都心知肚明。”林暖說,陳藝景的心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陳藝景的眼神充滿了憤恨和嫉妒,她覺得要不是林暖比自己早出現在喬逸深身邊,喬逸深會喜歡上的人絕對是自己。
現在,自己不過是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罷了,林暖有什麼資格指責自己,想當初她和喬逸深結婚,不也是沾了家裡的光嗎,林家和喬家一開始就是政治聯姻,他們之間的感情能有多深。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陳藝景的狠,都沒有改變過。
林暖本以為,這一輩子,陳藝景還是會針對自己,想要自己的命,明確無辜的連累了宋婉言。
“你針對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該傷害我的朋友,宋婉言是無辜的。”林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宋婉言是一個有大好前途的插畫家,不應該在病床上躺著。
提到宋婉言,陳藝景滿不在乎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出車禍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我說,隻能怪你命不好,總是連累身邊的人,我看你,遲早會連累到喬逸深,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還是早點離開他吧。”
一條命算什麼,再說了,那個宋婉言,現在不還是沒死嗎,要怪就隻能怪她不應該和林暖作朋友,而且還聽到了她不該聽到的事情。
在陳藝景的心裡,沒有什麼事情,比她自己更重要,她從小就是被人嗬護著長大的,什麼事情都以自己為中心,哪怕是人命,也無所謂。
現在,陳藝景回到了職場,就是要讓林暖認清自己的位置,讓他明白,不管是怎麼和自己比較,林暖都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為了愛情,雙眼被蒙蔽,不顧一切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陳藝景執迷不悟,自己再說下去,也是白費功夫,林暖也不想在和陳藝景說下去,打算離開公園。
可是陳藝景並沒有讓林暖現在離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