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教授真的是大人有大量,就算作品被抄襲了,也沒有追究,相比之下,有些人真的是太丟臉了。”旁邊有人忿忿不平的說。
在這一行,抄襲可是大忌,一旦被人發現,就等於是判了私信,會受到所有人的鄙視。
在場的那些媒體記者,聽說現場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事件的當事人還是CAA集團的總裁夫人,一聽就十分有爆點,都像是聞到香味的狗一樣,跑過來對著林暖拍照。
林暖被閃光燈閃的眼睛都快要花了,她的腦海中隻剩下兩個字。
抄襲。
現場的秩序有些混亂,褚教授看著林暖,心裡有些不忍,但是他也沒辦法。
“抄襲的人滾出去!”旁邊有人喊道。
林暖如夢初醒,不行,自己絕對沒有抄襲,既然如此,自己為什麼要承認。
她咬了咬牙,對那些嚷著要自己滾出去的說:“我從來沒有抄襲,也沒有看過褚教授的作品,我沒有抄襲!”
這樣的辯解,沒有證據的支持,在彆人的眼中,就是狡辯。
老師看再這樣下去,畫展就難以繼續進行了,他雖然心裡也是相信林暖的,但是在證據麵前,他不能失掉公允。
主辦方的保安過來,要把林暖的畫拿下去,林暖死死的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畫從牆上被取了下來。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她多希望有人能夠相信自己。
一雙手握住了林暖的手,是喬逸深。
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林暖,自己都相信她。
這件事的影響非常惡劣,主辦方的人要林暖過去談話,配合一下調查,喬逸深擋在林暖麵前:‘你們並非執法機關,有什麼權利要求林暖配合你們?’
主辦方的人麵麵相覷,確實,從法律角度來說,就算林暖抄襲,侵犯了褚教授的隻是產權,也應該是褚教授去追究林暖的責任,他們確實是沒有這個權利。
“喬逸深,你不用管我,既然我沒做過,就不會心虛。”林暖說。
主辦方想要問什麼,自己都會配合,隻希望能夠還給自己清白,自己沒事的,隻是過去問問話而已。
喬逸深有些不放心,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暖的肩膀上:“我等你。”
林暖點點頭,跟著主辦方的人走了。
抄襲對於一個畫家來說,隻要和這兩個字扯上關係,這一輩子的職業生涯就算是毀掉了。
主辦方問了林暖很多問題,林暖都一一回答。
“我這幅畫的創作時間,是在上個星期初,在這之前,我並麼有去看過雜誌,也沒有和褚教授接觸過,我怎麼可能去抄襲呢?”林暖當時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創作出來了這幅畫,是自己的心血,她絕對沒有抄襲。
問題就在於,林暖這幅畫出現在公眾視野的時間要晚於褚教授公布作品的時間,林暖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在褚教授發表作品之前,就已經完成了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