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逸深身為林暖的丈夫,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對於林暖來說,她對藝術的熱情和追求,她是一個很又毅力的人,不服輸,但是她也是一個內心很柔軟的人。
他不知道褚教授是有什麼原因和理由做了這種事情,但是他確確實實的傷害到了一個無辜的人。
褚教授又何嘗不知道,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安心,會被愧疚折磨。
第二天,關於林暖抄襲的事情,就被各大新聞記者報道了出來。
其實,在藝術節,被人詬病抄襲的人,有很多,但是林暖的身份特殊,頂著喬逸深夫人的的這個名號,不管作什麼事情,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而且不管林暖之前做過多少好事,他隻要犯了一次錯誤,就會被人打入死牢。
在普通人的眼裡,向林暖這樣的人是不能犯錯誤的,隻要林暖犯了錯誤,就不會有人想到林暖的好,覺得林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哪怕林暖就算是真的抄襲了,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任何影響,大部分人根本就不認識褚教授,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的,就是跟風罵人,口嗨一下罷了。
陳藝景坐在家裡,很是開心的看著電視上關於林暖抄襲的報道。
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陳思赫黑著臉走了過來,把電視關掉了。
“姐姐,這件事是你做的嗎?”陳思赫能想到的人就隻有陳藝景。
他相信林暖不是那種會抄襲彆人的作品的人,他蒙受不白之冤,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林暖也沒有什麼仇家,他唯一能想到的,不喜歡林暖的人,就隻有自己的姐姐。
陳藝景站起身來,很不滿的說:“你怎麼能覺得是我做的呢?我最近可是一直都在忙著公司的事情,可沒有心思去管林暖,再說了,你怎麼就認定林暖沒有抄襲,你看證據確鑿,林暖自己都沒有反駁。”
陳思赫回憶了一下,確實陳藝景這段時間沒有去過喬家,也沒有機會看到林暖的畫,這樣想來的話,好像確實和陳藝景沒關係。
陳藝景 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做的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隻能說很巧的讓陳藝景在醫院碰到了褚教授。
雖然陳藝景對藝術沒興趣,但是對褚教授這樣比較有名的人還是稍微知道一點的,陳藝景的父親就從褚教授手上買過一些字畫。
她在醫院看到褚教授的夫人在重症監護室,好像已經住了很久,護士在催著褚教授交住院費。
褚教授確實是一個很有風骨的人,也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比起他自己的尊嚴,他更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活下去。
所以陳藝景就利用了褚教授,讓他畫了一幅和林暖一模一樣的畫作,在國外發表,那隻是一個不太出名的雜誌,所以不管是林暖的老師,還是林暖都沒有注意到那副作品已經被發表了。
那個在畫展上認出那幅畫的人,也是陳藝景安排的,目的就是在眾人麵前把這件事捅出來,然後讓林暖沒有退路,隻能承認她抄襲了。
陳藝景這次的計劃,確實是很周密,唯一的破綻就是褚教授實在是太淡定,讓喬逸深看出來了破綻,但是褚教授為了自己妻子是絕對不會出賣陳藝景的,隻要他不鬆口,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