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道陳藝景走了,阮航把陳藝景的話複述給了喬逸深。
阮航等著喬逸深拿主意,但是喬逸深卻隻是淡淡的說:‘既然我已經說了交給你負責,那麼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無需來問我。’
“可是喬總,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做這麼大的決定。”阮航很為難,雖然喬逸深很信任自己,可是自己隻是個秘書啊。
喬逸深說:“你是在懷疑你自己,還是懷疑我的眼光?”
阮航能能不能擔起這個責任,喬逸深自己最清楚,阮航缺少的是一點信心。
他不可能一輩子給自己做秘書,喬逸深給阮航規劃的是,是更廣闊的天空。
但是喬逸深隻能給阮航提供一個機會,其餘的還要看阮航自己的努力。
阮航在喬逸深的鼓勵下,覺得自己應該也能辦得到,他想了想,決定從現在開始,不依靠任何人,一定要把這個項目負責好。
阮航是個可造之材,等自己以後有了孩子,阮航是一個很好的輔佐人才。
喬逸深想到以後,自己會和林暖有一個孩子,他的嘴角就揚了起來。
林暖約了宋婉言和自己一起去看望褚教授的夫人,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醫院的時候,褚教授正好不在。
褚夫人在住院的時候,除了褚教授,很少有人來醫院看自己,有林暖和宋婉言兩個可愛的小姑娘陪著她說話,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對了,褚教授去哪裡了?”林暖問。
褚夫人說剛才醫生找他,褚教授就去和醫生說話了。
看到褚夫人那麼慈祥的人生病,林暖和宋婉言的心裡都很不是滋味,他們兩個人帶了很多的東西給褚夫人,希望褚夫人的身體能快點好起來。
就在她們兩個陪著褚夫人說話的時候,褚教授回來了,見到林暖,褚教授楞了一下,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林暖讓宋婉言陪著褚夫人,自己單獨和褚教授說幾句話。
見到林暖,褚教授羞愧的都不敢直視林暖。
“教授,你不要誤會,我今天就是來看望一下師母,沒有彆的意思。”林暖擔心褚教授以為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連忙解釋。
褚教授歎了口氣:“就算你是來揭發我的,我也不會怪你,是我做的太錯了。”
林暖知道,褚教授肯定也一直承受著良心上的折磨,他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希望夫人的病能夠好起來。
說道褚夫人的病情,林暖問教授,這個病,還有的治嗎?
褚教授很痛苦的說:“剛剛醫生找我,就是和我商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