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航越想越奇怪,平時陳藝景都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但是今天看起來,就好像丟了魂一樣,難道是轉性了?
在喬逸深的辦公室,林暖正在和喬逸深討論這一次找安迪拍宣傳照的事情,聽阮航把剛才遇到陳藝景的事情說了一遍,林暖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看到林暖這個樣子,喬逸深就知道,看來林暖是做了什麼事情。
“我呢,隻是說了幾句話罷了,要說為什麼陳藝景被嚇得那麼厲害,隻能說做賊心虛唄。”林暖還以為陳藝景的膽子很大,但是其實好像也就那樣子吧。
主要還是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雖然沒證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陳藝景和教授之間的事情,是肯定有關係的。”林暖說。
喬逸深去查過那個國外賬戶,已經銷戶了,而且是用彆人的身份開的戶,陳藝景做的很滴水不露,可是太過完美,也是一種缺陷,就是說,如果這個人是完全和喬逸深不認識的人,何必那麼大費周折,弄一個國外的銀行賬戶。
隻是證據就是一切,現在的林暖,拿不出來,隻能這樣嚇唬一下陳藝景。
不過,這也夠陳藝景受的了。
陳藝景回到家,感覺家裡好像到處都不乾淨,好像總有人在暗處看著自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藝景的背上有冷汗,感覺很害怕。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讓家裡的傭人都不要靠近自己。
陳思赫回到家的時候,就聽家裡的傭人說,陳藝景自用早上回來以後,就怪怪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還神神叨叨的,讓下人去買了好多辟邪的東西回來。
陳思赫聽完,皺起了眉頭,姐姐對這神鬼之事一向不怎麼相信,今天是怎麼了。
他走到陳藝景的房間外麵,看到在房門上還掛著一麵銅鏡。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姐姐也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從小在國外長大,怎麼會突然迷信起這些東西來了。
陳思赫去敲門,但是裡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姐姐,開門,是我。”陳思赫敲門敲了許久,房間裡的人都沒有反應。
陳思赫急了,他擔心是不是陳藝景出事了,他想了想,打算直接撞門,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陳藝景臉上的妝花了,看起來有些恐怖的樣子,她的手裡緊緊捏著一張符咒。
“姐姐,你到底怎麼了。”陳思赫被陳藝景的樣子嚇到了,姐姐從來沒有這樣過。
見到陳思赫,陳藝景似乎安心了不少,但是還是一直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她的周圍有什麼人一樣,可是這裡明明就隻有她和陳思赫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