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鬆一口氣,幸好喬逸深及時趕到了,不然的話,怕事情確實是會變得有些難以應付。
“這麼巧啊,你們也在這裡。”就算是被抓到了陳藝景夜依然是麵不改色,可以說是讓林暖很佩服了。
要不是有那麼好的定力,隻怕是也不會做那麼多的壞事。
陳藝景,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人,隻可惜沒有把聰明用在正途上。
“是很巧,我倒是想知道,陳小姐你到醫院來做什麼。”喬逸深說,雖然林暖說讓喬逸深不用插手,但是喬逸深放心不下, 所以還是來了。
幸虧他來了。
陳藝景顯然是想要對林暖下手了。
陳藝景笑了笑:“來醫院當然是檢查身體啊,不然呢?剛才我看到林暖就想要打個招呼,有什麼問題嗎?”
林暖示意喬逸深放開陳藝景,然後對陳藝景說:“當然沒問題,隻是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要是心裡有什麼肮臟的想法,就算了。”
說完,林暖指著醫院的窗戶說:“你知道嗎?褚教授就是從這裡跳下去的,你從這裡看下去,說不定還可以看到褚教授的亡魂。”
陳藝景很明顯的哆嗦了一下。
雖然這些天一直都在吃安神的藥物,但是陳藝景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越來越不好了,總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一些奇怪的場景。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陳藝景很勉強的說,這個時候她能做的也就隻有裝傻了。
林暖笑了笑:“陳小姐聽不聽得懂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在午夜夢回的時候,陳小姐,也是能夢到一些故人的吧。”
陳藝景的臉色變得越蒼白,她幾乎就連站在這裡都已經很難支撐著了,她隻要稍微一轉頭,從窗戶看下去,就感覺好像有褚教授的冤魂從下麵看著自己。
她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好像那扇窗戶就是一隻巨大的怪獸,隨時可能會把自己吞噬一樣。
林暖和喬逸深對視一眼,果然,陳藝景心虛了。
陳藝景很是僵硬的笑了一下:“我還有彆的事情,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陳藝景幾乎是落荒而逃。
林暖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在陳藝景走了以後,宋婉言才找到了林暖,她問林暖陳藝景怎麼樣了。
“要是等你來,我真的是不知道被陳藝景弄死多少次了。”林暖說,幸好喬逸深及時趕到。
宋婉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她天生就是路癡。沒辦法,分得清左右就不錯了。
不過,林暖這樣大費周章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有了喬曦還不能直接讓陳藝景認罪嗎?
“陳家這麼多年的經營,也不是刻意隨意定罪的,他們家完全有能力請最好的律師替陳藝景辯護,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場車禍的證據。”林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