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一眨眼的時間,就匆匆的過去了很久。
喬逸深和林暖的兩個孩子已經到了可以跑跑跳跳的年紀,哥哥的性格比較沉穩,而妹妹的性格比較活潑,整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麵就像隻笑跟屁蟲一樣。
喬老爺子正式退休了,在家裡含飴弄孫,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了喬逸深不再插手,享受天倫之樂,而林暖重新拿起了畫筆。
林暖看著自己的畫,畫上是兩個小孩子在追逐打鬨。
現在的林暖已經不再是那個把畫掛在畫廊裡賣不出去的不知名小畫家了,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以後,她拿了很多國際大獎,成為了馳名國際的大畫家。
彆人提起林暖,第一印象就是畫家林暖,不僅僅是作為喬逸深夫人的林暖。
“跑慢一點,千萬彆摔了。”林暖看著兩個孩子在那裡打鬨。
宋婉言也是難得有時間能來找林暖,她現在也是孩子的母親了,能找點空閒也是挺不容易的,不過宋婉言現在也已經是主編了,家庭事業兩手抓,從被催稿的那一個,成為了催彆人稿子的人。
兩個人悠閒的坐在庭院裡看著孩子嬉鬨,曾幾何時,她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變得那麼幸福。
喬逸深回到家,兩個孩子朝著他跑過去,吵著嚷著要爸爸抱。
喬逸深一手一個輕鬆地把兩個孩子抱起來,走到林暖身邊:“陳思赫給我打了電話,說他現在在非洲參加了一個誌願者的活動,過得很好。”
陳思赫自從緩刑期結束以後,就離開了國內去了非洲,他說以前去非洲的時候,都是為了工作,沒有好好感受自然,現在放下一切,終於可以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等有時間,我們也帶著孩子去看看他吧。”林暖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畢竟是孩子的乾爹,雖然說陳思赫人不在國內,但是每年兩個孩子生日的時候,都會寄來禮物,陳思赫一個人生活,其實可能有的時候也會感覺到孤獨吧,林暖其實挺希望陳思赫神能有一個人陪著他。
林暖喝了杯咖啡說:“不知道喬曦怎麼看麼樣了。”
喬曦和陳思赫一樣,除了每年喬二叔祭日的時候,會回來祭拜一下喬二叔,其餘的時間也都在國外。
上次見到喬曦的時候,林暖和她聊了一下,喬曦說自己這些年在國外過得很好,林暖問她有沒有放下心裡的那份感情,喬曦隻是苦笑,就算自己再怎麼執著,陳思赫的心思也不是自己能猜透的。
林暖知道,在喬曦的心裡,怕是還記得陳思赫,其實她覺得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喬曦不管怎麼樣也應該在努力一下試一試,一個女孩子,用了自己全部的青春等待這一個男孩子的一次回眸,這已經足夠了,要是這一次還是不行的話,就放棄吧,至少不要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非洲的落日和晚霞,充滿了自然的野性,看起來璀璨而又耀眼,陳思和穿著休閒的襯衫站在陽光下眺望遠方,在這裡,他感覺自己能找到內心的平靜,隻是偶爾,他也會想起那個看到自己就會害羞,怯生生的女孩子。
在落日的餘暉下, 一個女孩子拖著笨重的行李箱,朝著陳思赫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