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簡單的對話過後,夕顏便轉身離開了阿橙房間門口。
阿橙望著門口處,麵容滿是失落與無可奈何,直勾勾的盯著幾秒,又繼續照著鏡子繼續作畫。
而此時將軍府中
蕭林芳自己一人站在寢室之中,看著那個小時候自己親手為阿橙鎖骨處的蘭花草所作的畫,或許是母女隻見的心有靈犀,那蘭花草竟畫的並無差彆,亦或許是完全照著女兒的鎖骨處的蘭花草胎記所畫的,看著看著,蕭林芳不知不覺間的的入了迷。
風中蘭花草,任隨風飄落,遊子何時歸,圓娘心中夢。
而就在另一旁的桌案處,是一盆一盆粉紫色的蘭花草。發出淡淡幽香,熏香了整間屋子。
女兒失蹤後,蕭林芳與洛仁驍似乎隻剩下了睹物思人,現如今蕭林芳望久了,眼睛就酸累。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離開。
她隻怨自己為何不畫個女兒的畫像,畫什麼蘭花草,又有何用呢?
就這樣一盯就是許久許久……
夕顏帶著舞姬們在舞房的前院中夜訓,說是夜訓,無非就是將白天所學的,所練的舞蹈在室外再練幾次。幾人結隊練習是常有之事,這時候,夕顏便在園中閒逛。
這一天逛著逛著,逛到另一邊的亭子下坐了下來,她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而此時,她似乎感覺到了何人在靠近自己的背後。
她充滿了警惕性,猛地回過頭,自己看到的竟是穆之風,她不禁驚喜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穆之風簡單的三個字,竟一時令夕顏心中小鹿亂撞,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笑著。隨後,兩人便坐到了一旁的桌凳處,麵朝著舞姬們跳舞的方向。
“阿顏,我明日就要出征了。”
穆之風的話讓夕顏的思緒猛然間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滿臉驚訝,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不願。
“怎麼了?小嘴撅的。”
麵對著穆之風的詢問,她沒有回應,還是眉頭深鎖的低著頭,似乎更是擔心穆之風察覺到她失落的心情。
可是對於穆之風來講,夕顏早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小心思都看不出來。
“放心,王君說了,這場仗不會出現大規模的流血傷亡的。”
聽到穆之風的話,夕顏還是滿臉不相信的抬起了頭,用著質疑的目光看著他:“你當我傻啊,打仗哪有不流血傷亡的?”
“確實,打仗流血傷亡是常有的現象,但是這場仗不會打起來的,大可放心。”
夕顏還是滿臉質疑的望著穆之風。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
“是什麼?”
“是你確實挺傻的!”
“……”
“穆之風!!”
隨後,夕顏與穆之風在亭下小跑嬉戲玩鬨著,似乎身邊的涼意都消失了,剩下的隻有歡樂。
自從兩人重新一起後,心中更是堅定對方的重要性了,尤其更是經曆了如此多的困苦磨難,患難見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