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竹這樣說著,而那看著阿橙的眼中滿是憐愛與心痛。
都說這輩子你最愛的人是上輩子最愛你的人,或許風竹與阿橙在上一世就已經相愛了吧,兩人在上一世幸福的生活,這一世才會如此難過吧。
而此時的王君來到了一間封閉黑暗的暗房,他站在門口望著暗房之中,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懸於暗房半空之中,而其身上滿是傷痕,那人也已經是奄奄一息。
時間就這樣過著,這世間萬物都有著時間走過的痕跡,已經入了嚴冬,大雪一天接一天,天氣一天接一天的陰沉。
聞玄凝頂著鵝毛大雪來到了東宮,雪地中,聞玄凝被印襯的格外亮眼,她獨自一人在漫天大雪之中舉著傘,望著東宮正廳。
經過了程亦的傳話,顧恒奕思慮一下來到了正廳門口,就這樣望著聞玄凝,一眼望去,確實被她的雪天紅裝驚豔到了。
“聞小姐,你怎麼來了?”
“太子殿下安,冬日嚴寒,臣女為太子殿下做了一個袖套,在屋裡可以戴著用。”聞玄凝拿著手中的袖套說著。
說完,程亦便走了下去接過了袖套,聞玄凝見他他親自拿,內心稍顯失落,可是畢竟秦嬤嬤也對自己說過,太子殿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這樣看來,確實如此。
“多謝聞小姐掛念,天氣寒冷,聞小姐趕緊回寧安宮吧。”說完,顧恒奕便轉身回了屋內。留下雪中的聞玄凝獨自一人,她知道他不近女色,但玩玩沒有想到如此冷漠,不憐香惜玉。
細細想來,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讓太子“憐香惜玉”呢,隨後她隻好舉著傘獨自一人回了寧安宮。
顧恒奕回了屋內,便將袖套放進了櫃子中,程亦站在一旁看著道:“殿下,宮中好多人都說您與那聞小姐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你今日這樣看著,就一點也不為之動心嗎?”
“不知道為什麼,一眼望去,那聞小姐確實有幾分姿色,但是我……”
“殿下還無法忘記那一道婚約?”聽著程亦的話,顧恒奕隻是輕輕點著頭,站在窗前,望著外麵滿天飛雪,心中無限感慨。
顧恒奕不是不知道聞玄凝的心思,隻是如今她已經將袖套送到了東宮,如若是回絕了她,怕更是傷她心,左思右想,隻有收了袖套才能以示尊重,可是他的內心早就已經被失蹤的洛千澄填的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第二人。
雪一直下著,隻是忽大忽小,卻絲毫沒有停的意思。翌日早朝,皇上便接到了緊鄰朝和的檳城城主失蹤的消息。
“如今檳城城主無故失蹤,整個檳城無人管轄,那朝和王君便自請管轄檳城。各位愛卿有何看法?”
“回陛下,臣以為朝和王君這個法子也並無不可,檳城本就緊鄰朝和,或許是個良策。”太傅鄭大人站出來說道。
可對於鄭太傅這個看法,朝堂之上議論紛紛,有支持的,亦有反對的。
“高太師,您認為如何?”
“回避下,臣以為,檳城城主失蹤,其一就是找到城主如今身處何處,其二就是這朝和王君萬萬不可接手管轄檳城。”高太師在一旁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