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航煜望著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用手緊緊捏著她的白皙透亮的臉惡狠狠道:“你就沒什麼要和本王子說的嗎?”
可是當阿橙抬起了頭,用著她那泛著淚光的眼睛望著他時,他心軟了,隨後,他的不忍油然而生,輕輕鬆了手。
“王子殿下想讓婢子說什麼,好,我說,您說的沒錯,隻是我與風統領清清白白。”
……
“沒有了,就這些?”
“殿下還要聽什麼?他隻是送了婢子一支發簪不可以嗎?”
麵對著阿橙的質問,莫航煜更是怒不可遏,緩緩回過頭盯著阿橙,隨後便是狠狠地一個耳光落在了阿橙臉上。阿橙似乎被這一耳光打懵了,眼淚奪眶而出。
“王子殿下泄憤了嗎,如若沒有,不如殺了我?”愣了幾秒阿橙言語冷漠的質問著。
“你就仗著我不忍心?你錯了,這天底下,我沒有什麼不忍心的!”“那您就殺了我吧,在這朝和的每一天,我都沒有一天好日子,您殺了我,也算是讓我解脫了。”
看著阿橙的請求,莫航煜還是被不忍心打敗,此時夕顏衝了進來:“殿下,阿橙這幾日頭風發作,才對您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您寬宏大量,饒了她吧。”
“如果不是因為這王室之中,為奴為婢者,不可自戕,我早就死了。”阿橙邊說著邊站了起來。可是麵對阿橙的話,莫航煜隻是眉頭深鎖的走到她麵前,緩緩抬起手,微微顫抖著輕輕撫摸著滿是巴掌印的臉與那溢著血的嘴角,隨後轉身離開了。
看他離開後,阿橙癱坐在地夕顏抱著她崩潰大哭……這一巴掌將阿橙對莫航煜這些年來所有的愛意都打沒了,而這一次崩潰大哭似乎也讓阿橙將多年來擠壓的委屈與疲累還有壓力都釋放了出來。
莫航煜走出了舞房大門,緩緩抬起了自己剛才打阿橙耳光的那隻手,又回過頭往裡麵望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不就是一支發簪嗎?為何會鬨得如此境地?
“王子,側妃病了,王君讓去探望一下。”阿貫見他出來,愣了一會兒,說著。隨後,莫航煜便離開了舞房,去了章側妃帳中。
可是剛到其帳口,便聽到帳裡說叨著什麼。
“側妃,您就把藥喝了吧。”阿雯端著碗勸道。“喝什麼喝,過幾日賀青嬋酒生辰了,偏偏我在這時候生病,王君就這麼忙,我看就是那賀青嬋蠱惑君心,生辰沒有我這個人命重要嗎?”
“側妃也彆這樣講,王君來不了,不是讓王子殿下來了嗎?”
聽到這兒,莫航煜怒上加怒,轉身便離開了。
“其實也是,王子來,本妃也開心。”之間她剛說完,婢女便走進門道:“側妃,王子殿下剛走到門口,就又離開了。”
章落枚仔細思慮了一番。難不成是因為他聽到本妃說王妃壞話了?
“本妃隻是不相信,航煜竟對王妃如此孝順。”章落枚小聲嘀咕著。不過也被一側的阿雯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