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孤陋寡聞,隻知道這幾句話的意思,是出自香山居士的《琵琶行》。”
“沒錯,《琵琶行》是香山居士被貶為江州司馬後,在潯陽江頭送客人之時,遇到了一位琵琶女,並作下了這篇千古絕唱《琵琶行》。”顧恒奕對阿橙普及著知識,實則,阿橙《琵琶行》的創作背景還是知曉一二的。
“奴婢受教了。”“回頭我將《琵琶行》的整篇寫下來,你可否照詞,譜一首琵琶曲呢?”“如若殿下想聽,奴婢願意試試。”
顧恒奕心裡甚是欣喜,怔怔的望著地上的阿橙。“平身吧,這幾日就辛苦你了。”“奴婢一點都不辛苦,奴婢難得碰到太子殿下這樣的好人,奴婢有個自私的想法,奴婢隻希望您能在檳城多留,您在一日,我就可以過一日的好日子。”
阿橙這話算是傾吐內心了,話腔之間竟有一些哭意,顧恒奕很容易便聽了出來,眉頭深深皺著,眼中流露著滿滿的不忍之情。
“奴婢先告退了。”說完,阿橙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顧恒奕的臥室之中,前腳剛踏出門,眼淚便奪眶而出。
她隻好深深埋頭,絲毫不敢讓彆人看出她的異樣,她急如星火的往自己房間走著,回到房間,坐了下來,望著那麵琵琶,卻竭力掩飾著自己的悲痛的內心。
阿橙離開後,顧恒奕望著門口,內心卻久久難以平靜,此時,程亦走進了門,顧恒奕才猛地緩過了神兒。
“殿下,您這是?”程亦在顧恒奕身側已經很多年,很容易便察覺到了顧恒奕的異樣便滿腹疑團的詢問著。
“沒事兒。”麵對著程亦的詢問,顧恒奕卻冷冷答道。“殿下,莫要臣說,您對這個阿橙姑娘似乎很是上心啊?”
“我有嗎?”聽著程亦的話,顧恒奕有些心虛了,便詢問回去。“殿下,曾經的你,可是整個西元不近女色第一人,可如今你缺因為一個朝和舞姬而不惜與朝和王子為敵,你自己覺得呢?”
顧恒奕這樣細細想來,似乎確是如此,可是他就不受控一般,見到阿橙就意亂神迷一樣。
初次見到阿橙,在顧恒奕心中便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那一瞬間,他似乎忘卻了與洛千澄的一紙婚約,以及為了洛千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心態。
他躺在床榻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內心卻五味雜陳,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對阿橙的好感,所以竭力控製著自己。
顧恒奕,你已經堅持了這麼些年,為了洛小姐,一切都是為了洛小姐。你初次見她就如此這樣,無非就是垂涎與阿橙姑娘外表。
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想著洛千澄,雖然這些年洛千澄都僅僅在他腦海中出現,可是他卻從沒有因為任何一個姑娘而有些許的“移情彆戀”。
可是這次阿橙的出現,讓他感覺特彆不對勁,他擔心自己,擔心自己會為了阿橙而忘卻了洛千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