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
幾日過去了,獨孤意荷與女兒也回到了皇宮多日,這天顧瑧妧行色匆匆的走著,而不遠處的顧瑧初全然看在了眼中,急忙走上去。
“瑧妧?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麼著急。”顧瑧初一邊急忙追趕著她的腳步,一邊語氣嚴肅的問道。
“長姐,長姐安。我是要去太醫院啦。”“去太醫院?你是生病了嗎?”顧瑧初聽著顧瑧妧的話,下意識的便想到許是因為瑧妧生病了。
“不是的,長姐,是我的舅母……”顧瑧妧說著,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看著顧瑧初疑惑之容,心裡想著,反正我的舅母也是她的姨母啊,多一個關心也沒什麼不好吧。
想到這兒,顧瑧妧便往前走了幾步,俯身湊到瑧初耳畔低語道,告知了高方桐的事兒。
“真有此事嗎?”“是啊,這件事我覺得似乎已經影響到舅舅和舅母的關係了,如若再不去施以行動,怕是……”顧瑧妧輕聲細語道,似乎也怕被彆人聽了去。
“那……我和你一起去。”說完,顧瑧妧便輕輕點了點頭去了太醫院。
幾日過後,一個平靜祥和的午後,阿橙腦海中猛地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人保護她,為了她不惜被彆人“暗害”,她似乎有些不知名的感覺一般。
隨後,她便奏請了顧恒奕,請求回朝和一趟,顧恒奕見其歸心似箭,也就答應了,為了保證其安危,他特意派了程亦進行隨行保護。
阿橙在程亦與幾個侍衛的跟隨之下,不顧及路程太遠,就這樣走著。終於在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來到了朝和的馬場。
阿橙站在不遠處望著曾經那個風姿綽約的風竹,竟濕潤了眼眶,程亦站在其身側,望著他從未見過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驚訝。
風竹在這裡乾著重活,臟活,累活,久而久之,便已然喪失了曾經的威風,而這一切都是拜那個自以為是的王子所賜。
風竹在馬房清理著衛生,而一側站著的就是莫航煜,他在那站著,一動不動,擺著自己那個王子架子,彰顯他和風竹的差彆。
而這一切,阿橙看在眼裡,卻恨在心裡。眼淚奪眶而出。望著阿橙潸然淚下,程亦神情似乎有些慌亂。
“阿橙姑娘,那個小廝與你認識?”程亦試探性詢問著。阿橙愣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道:“是,我們認識。”
“愛……愛人?”阿橙搖搖頭,低下頭:“不,我根本就不配他的喜歡,因為我,他才落到這步田地,在我危險的時候,他保護我,可在他落魄的時候,我卻救不了他……”
麵對著阿橙的自責,程亦相信了她似乎是“喜歡”風竹一樣,隨後想著顧恒奕的付出,略顯無奈。
而另一旁莫航煜一看不慣風竹,便就是一鞭子抽了過去,絲毫不顧及其尊嚴。阿橙看著,內心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