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冰寒心神不定,眼神慌亂,內心像是思索著什麼。
“女兒有一計,或許可以幫到父親。”
聽到鄭冰寒這樣講,鄭太傅半信半疑,他不認為自己的女兒能想出什麼法子去解決問題。
“既然,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了。我們就從如今下手,查案之人沒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鄭太傅被女兒的話震懾到了。久久未曾講話,隻是怔怔的望著她,緩過神兒來後,細細一想,女兒的話也不無道理。
如今丞相病重,年歲已長,突然暴斃也實屬正常現象,但是,為了他們的命,必須讓他死的徹底。
夜晚,鄭太傅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仔細回想著女兒的話,徹夜未眠。賭一把,不然自己家與家人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翌日,大雪漫天,而此時已經到了臘月二十三,離新年僅剩最後幾天,但是隻要他活一天,鄭太傅就少一天活路。
獨孤丞相獨自一人在書房察看著案卷,突然間,便被高丞相之死這件事吸引了目光,而這上麵明確說著,經過高丞相離世目擊者的小太監所指正,鄭興有著極大的嫌疑。
這上麵的文字如此模糊不清,還多少因為當時鄭太傅往這裡送了利益,而這僅能指正他的話也是當時的記錄官冒死寫下的。
獨孤丞相立刻驚住了,回想著那日,高府去了一批蒙麵殺手,見人就殺,而那時卻碰巧碰上皇帝帶著太後皇後出巡。
皇後回來後,望著大伯府中一片淒慘,血跡隨處可見,內心崩潰無比,在她心中,大伯與父親對她的好並與二異。
從那時候,高沐筠的父親就已經成為了太師,許是高家勢力過大,沒有遭到皇帝的忌憚,卻遭到同朝為官者的敵視與妒忌。
獨孤丞相猛地一站,心中無比痛心與氣憤,而此時,門突然打開,鄭興緩緩走進來,手中一把利劍。
獨孤丞相望著鄭興,麵露驚詫道:“鄭太傅?您此舉何意?”“丞相大人這是去哪兒?”鄭興言語冷漠,眼神陰毒。
而獨孤丞相隻是望著他,久久不語。
“您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臣特來送您一程。”說罷,鄭興便高舉利劍朝著獨孤丞相刺去。
而獨孤丞相雖年齡漸長,但是還是靈活的躲過去。
“你做出這等令人憤懣之事,就不怕皇上知道?”“他不會知道了!”說罷,便拿出一根風箏線。
直奔獨孤丞相,而獨孤丞相畢竟已經年紀漸長,很快便被鄭興用風箏線勒住了脖子,而另一側兩個小廝,從後麵看到這一幕。
兩人竊竊私語什麼一般,隨後,隻見一個小廝輕輕走到桌子上拿走了那部案卷,緊忙離開。而另一個小廝在那看著,咬牙衝了上去。
而鄭興利劍一揮,直接朝著那個小廝胸口刺去,看著小廝血流倒地,獨孤丞相驚住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