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一段時間,阿橙在月牙帳逐漸忘卻了心底的那種揪心的感覺,與夕顏,王妃等人好好的生活著。
隻是每當王君一來,很難不讓她為之憂心,所以,她總是藏起來,不讓王君看到她重新回到了月牙帳。
其他人都看在了眼裡,就連王妃為此也糾結得很,她知曉為什麼阿橙如此小心翼翼。她似乎也在一直在想辦法。
檳城
程亦在自己房間拿起了手中寫給顧瑧妧未寄出的信,愣愣地看著,在他心裡,已經糾結了無數次,要不要將信寄出,可是最後都是作罷。
此時,風竹突然進來,而門居然忘了關,程亦緊忙慌亂地將信封塞到了內兜中。
“程兄,太子殿下見今天天氣好,特來讓我叫你一同練劍。”“奧……好……好啊,我馬上來。”
說完,風竹便先行了一步,而程亦神色也稍顯慌亂地離開了房間。
正院中,風竹練的累滿頭大汗,而顧恒奕與程亦練的正上勁,以往在東宮,兩人便總是如此練,一練就是許久。
隻見程亦縱身一躍,內兜中的信紙掉落而出,程亦也慌亂地收了招。顧恒奕與風竹見到信紙掉落在地上,有些疑惑。
一旁的程亦剛要去撿,卻被顧恒奕搶先了一步。
“這是什麼東西,我可以看嗎?”程亦被顧恒奕問的有些意外,心想了想,便道:“太子殿下看吧。左不過是情書罷了。”
說著,顧恒奕得到了允許,便打開了信,而一旁的風竹聽到“情書”兩個字也緊忙湊上前去。
顧恒奕一目十行的看著,隨即望向了程亦,走到了一旁亭子下坐了下來。
“其實,離開皇宮這麼久,你一直沒有忘記瑧妧,對不對?”“殿下不都看到了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風竹雖然聽的雲裡霧裡,可是他大概也知曉一二,左不過是對一個姑娘的思念之情罷了。
“是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等到我們回去,我就和父皇母後舉薦你,但是……瑧妧的感情,你可否知曉?”
程亦聽著,輕輕搖了搖頭:“公主是女子,就算是有感情,怎麼好表達出來,這一步,終究得是臣來邁出去。”
“瑧妧是個好姑娘,自小就不爭不搶,至於感情,她值得更好的,而你配她足夠般配。”
對於這段感情,程亦一直都是自卑得很,覺得自己不好,覺得自己配不上顧瑧妧。今日,聽到了顧恒奕的話,程亦似乎有了一點自信一般。
“感情的事兒,還是需要去自己去爭取。”說完,顧恒奕便起身離開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