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阿橙的一番話,雲川深覺有理,隻不過顧恒奕無從知曉,畢竟他也未曾參與這件事,不過阿橙既然說出口,他就百分之百的信任她。
“我明白了,我們馬上去找王君。”“你等我們消息。”雲川說完那句話,顧恒奕急忙說著,滿臉擔憂。
隨後,兩人便急忙趕著離開了,對於如今的情況來講,阿橙不能再等了,天氣還冷著,保不齊就會出現頭風之症。
兩人趕到了王帳,將阿橙所講之事與自己所知曉的真相,全部告知了王君。王君聽著,也是大為震撼。
“盧醫師?他有什麼理由去害蘭雙呢?”“王君,在皇宮,有很多人不方便自己出手,便會費儘心機訓練一個屬於自己的爪牙,之後這個爪牙就會竭力為自己做事。所以,吾認為這個盧醫師雖與長公主無冤無仇,但他很可能收到他人指使。”
聽著顧恒奕的話,王君似乎也深覺有理。
“太子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即可將盧醫師逮捕,嚴刑拷問。”“父君,蘭雙的死讓臣很是難以接受,所以,臣請求,為了為愛妻報仇,請讓臣去審查盧醫師,還愛妻公道。”
看著雲川如此,王君也實屬有些不忍心,隨後便應允了他。如此一來,雲川也可以限製自己的思念之意,另一方麵,也是實在擔心如果盧醫師交給彆人,彆人會不儘心儘力,隻有痛在自己身上,麵對著仇人,才會恨之入骨。
王君正準備與兩人前往大牢之時,卻突然頭痛欲裂,他一下子墜在座椅之上,兩人看著王君,也屬實嚇了一跳。
“父君?您這是怎麼了?”“我不礙事,就是突然頭疼得很,我下到旨意,你們帶著去吧。”
隨後,王君便寫著放人的旨意,而此時的牢中。
莫蘭玉氣勢衝衝地來到了牢中,護衛不管其他,便架起了她,隨後,阿真從背後拿出了夾板,給她置於胸下方處。
“公主,這是做什麼?”“一想起你傻了長公主,本公主便恨你恨得牙癢癢,這是夾板,就算行刑後,也不會有多深的傷痕的。”
隨後,隨著莫蘭玉手勢一比,兩側的護衛同時用力,瞬間,胸下處的疼痛感幾乎貫穿了全身。
阿橙幾乎痛得青筋暴起,沒有多會兒的功夫,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她好像要說什麼一樣,那種疼痛讓她幾乎發不出聲,就連叫喊聲都發不出,隻是陣陣低吼聲。
“停!你要說什麼,我給你機會說。”伴隨著護衛停止拉扯。阿橙才好像又活過來一樣,她不停喘著大氣,用著惡狠狠的眼神望著莫蘭玉。
而莫蘭玉被她抬頭的那個眼神,嚇住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從前,我以為你隻是刁蠻任性,未曾想到你竟如此心狠手辣。如果你想泄憤,我無話可說。隻不過要想讓我招供,一輩子都不可能!”
阿橙一改往日溫順柔弱的樣子,望著莫蘭玉這樣的嘴臉,她根本就不可能在對她有任何尊敬之意。
“那既然你都說了,不如就繼續。”聽著莫蘭玉的話,阿橙絲毫不以為然。隨著夾板帶來的疼痛感越來越重,阿橙的意識似乎越來越模糊。
看著阿橙如此狼狽的樣子,莫蘭玉心中充斥著滿滿的自豪感。阿橙逐漸喪失了意識,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