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的兩人和容澈玩鬨著,莫蘭柔看著兩人,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隨即問:“為什麼隻見你倆,夕顏呢?”
聽到這兒,阿橙與阿芙頓住了,互相對視著,似乎也是有口難言,莫蘭柔看著兩人如此神情,便猜測著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你們說吧,你們不可能瞞我一輩子吧。”莫蘭柔語氣平和,可是內心確是波濤洶湧般。
隨即阿橙紅著雙目起身,望著莫蘭柔,說著:“回小公主,夕顏已經去世了。大婚前日,她被灌了啞藥,一直瞞著我們,大婚當日,她與穆將軍一同自儘於大雪之中。那鮮紅的血與漫天飛舞的雪相襯著,紅白相間……”
阿橙說著說著,再次流下淚,而一旁的莫蘭柔也是如鯁在喉。
“為什麼會啞,為什麼會自儘?”“被人所迫,世間早就沒了她的生存之地……”
莫蘭柔聽的雲裡霧裡,可是阿橙並不敢說出是何人所迫,她不想讓身邊人再受到一點傷害,她隻是公主,一旦與側妃發生矛盾,難保不受到傷害。
“公主,小公子還在,我們不宜說這種事兒。”阿芙急忙製止了。
“阿橙,我已經許久未見你跳舞了,如今再次相見,你可否跳支舞呢?”莫蘭柔充滿期待地問著。一旁的容澈似乎也聽懂了意思,雙目泛光。
“既然公主想看,那容婢子去換身衣服。”
隨後,阿橙去換了衣服,回到了所待之處,阿芙,賀浮丞,莫蘭柔一家三口坐在草地上,望著不遠處的阿橙。
阿橙在風中翩翩起舞,裙擺隨著微風搖曳,她的這個舞是與夕顏一同學會的第一支舞,她跳著,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與夕顏在舞房學這支舞的場景。
不知不覺般,潸然淚下。
雖然離得遠,可是似乎是舞者所帶來的魅力,他們都看出了一種淒涼之意和一種思念之情。
思念無聲,卻勝似有聲……
程亦急忙趕回了檳城,將阿芙的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顧恒奕,顧恒奕激動萬分,便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斷然不會有假。
“殿下,您調查阿橙這麼久,到底這個阿橙是什麼來曆?”聽到程亦如此講,顧恒奕隻是輕輕望著他,沒有講話。
“難不成……”程亦似乎也猜到一二。他同樣激動不已,接著說:“殿下,您已經確定了是不是?隻是為了再去尋一些證據來證明。”
“八九不離十,我親眼看到過阿橙鎖骨處的那個胎記,與我曾經看到畫像之上的一模一樣,你不覺得阿橙與將軍夫人的氣質時而很相似嗎?”
“您這樣一講,確實如此,阿橙雖然是一介婢女,可是她卻散發著大家閨秀的氣質,那種氣質是從骨子中散發而出的。仔細一看,阿橙的眉眼與夫人很是相似,鼻梁也是習得了洛將軍,她肯定是千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