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如此。那這些人必定也出自一個主子。”阿橙思慮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一旁的顧恒奕看到走到她麵前坐到她身旁,看著她的傷口,滿眼心疼。
阿橙望著顧恒奕的樣子,似乎便知曉了他的心思。“我這傷口沒事的,殿下不用擔心的。”
阿橙與顧恒奕兩人的眼中滿是愛意,一旁的阿芙與賀浮丞望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您雖是殿下,可是也得照顧好我們的心情好不好?我們還在呢。”阿芙的一句話讓兩人被拉回了現實中。
“你可以上次我受傷是何人所害?”顧恒奕對一旁的阿橙問道。阿橙聽著,有些不解,便輕輕搖了搖頭。
“經過父皇調查,是獨孤貴妃和瑧妧。”聽到顧恒奕的話,阿橙驚恐萬狀,隨後便道:“獨……獨孤貴妃,二公主?那怎麼可能啊?她們與殿下您的感情可以說是除了陛下皇後長公主對你最關心的人了。”
“其實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瑧妧還是因此受了刑,如今已經被貶出宮中,以養傷的理由。”
“不可能的,殿下,您沒有和陛下說嗎?二公主如此情深義重,斷然不會是她害你的。況且,如今既然這兩人是一夥的,那必定是一個主子,可是照您的話,那所謂的作惡之人已經不在宮中,卻依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那必定不會是二公主所做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明白了這些,才想要告訴你的。”顧恒奕禮物說著。“可是殿下,如此一來,二公主必定是受了冤枉,那定是被有心之人陷害了。”阿芙在一旁抱著孩子,繼續問道。
她們說的這些,顧恒奕自然是全然知曉,對於二公主,他定然也不能讓她繼續再平白無故被冤枉下去了。
隨後,顧恒奕猛地站起身,說道:“這些我心裡都有數了,如今,還請兩位繼續照顧著阿橙。待到事成以後,我定會厚謝兩位。”
“太子殿下不必言謝,就算太子殿下不說,照顧阿橙也是我們應該的,畢竟我們和阿橙在朝和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
賀浮丞對顧恒奕認真說著。顧恒奕輕輕點了點頭道:“阿橙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也放心,我稍後便得回宮,與父皇商討政事,阿芙姑娘繼續與阿橙待在房間中吧,賀公子與我出來一趟,我有些話想與公子講。”
“是。”說著,阿芙與阿橙便留在房間中,兩人望著顧恒奕與賀浮丞離開的背影,雖有些疑惑,卻依舊坐下來照看著懷中的雙兒。
顧恒奕與賀浮丞來到了大廳門口,眺望著遠方。顧恒奕隨後開口道:“多謝賀公子教阿橙習武,讓她的頭風之症沒有如此嚴重了。”
“殿下不必言謝,那是臣民應該做的,臣民也是聽我姑母的臨終囑托,阿橙命苦,如果沒有我姑母從小到大的精心照顧,在朝和那種地方,怕是很難長到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