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你好好照顧著二公主,如果二公主有任何事情,唯你是問!”顧恒奕看著程亦,認真說著。
“殿下放心,臣定會將二公主照顧到身體痊愈,等二公主無事過後,臣便會回東宮。”程亦說著。
“你不用擔心我,也不用著急回東宮,主要的是,宮裡已經很久沒有過喜事,你努力一把。”
說完,顧恒奕便笑盈盈地離開了。
隨後,顧恒奕便想起了什麼一般,來到了撫春殿中,他四處張望著,又四處尋著什麼東西一樣。
隨後,便一聲令下,將整個撫春殿的宮女們召集起來,正殿門口,整個撫春殿的宮女太監們紛紛跪地一片。
顧恒奕無非就是想從這幾十名宮女太監中尋出一個“罪魁禍首”,可是誰料,宮女們在撫春殿中,莫說對長公主有什麼仇怨,因為長公主的情義,個個都是重情重義。
而此時,一位宮女站出身高聲道:“回殿下,當日,長公主隨朝和二公主離宮後,奴婢便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宮女從了長公主房中走出,而那個宮女又不是撫春殿中人。”
“當真有此事?可知那個宮女歸屬哪一宮中?”“奴婢當時,覺得她很是蹊蹺,便一路跟了上去,可知最後,卻跟著她進了紫荊殿中。”
“紫荊殿?鄭夫人……吾明白了。”說罷,顧恒奕便起身去了龍乾宮中,急匆匆的步履幾乎要走出了火星子一般。
此時的撫春殿中,顧恒奕前腳剛走,後腳皇後便與獨孤貴妃一同來到了殿中,而她們一來,洛嘉城隻能在外廳侯著。
兩人就這樣等著,顧瑧初緩緩睜開了雙眼,皇後看著顧瑧初睜開雙目,激動不已,臉上的笑意更濃。
“母後……獨孤母妃……”“初兒,你可算是醒了。苗太醫!”說著,便急忙將苗太醫傳喚殿內。而洛嘉城隻能默默守在內殿外侯著。
經過了苗太醫的診脈,告知皇後與獨孤貴妃已經平安無事過後,她們便鬆下了心。而苗太醫離去過後,顧瑧初卻四處掃視著房內。
“初兒在找什麼?”“沒什麼……”說著,顧瑧初便笑盈盈對著皇後和貴妃。
“初兒,要不要吃點東西,病了這些日子都沒吃東西,獨孤母妃親自給你準備了核桃糕,你可要吃一點?”
“獨孤母妃親自給瑧初做的,瑧初自然要吃!”顧瑧初便坐起身,春月親自將食盒起開,皇後親自喂著顧瑧初,顧瑧初心中地幸福感油然而生,而她也已經很久已經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
吃著吃著,皇後便想起了殿外的洛嘉城,隨後便知曉了顧瑧初四處尋找地為何了。
“春嬋,帶洛公子進來。”聽著皇後的話,顧瑧初思緒一下子被拉到皇的話中。她就知道洛公子不可能就這樣回府。
不久過後,洛嘉城便被帶進了內殿,兩人不經意的一個對視,讓洛嘉城內心生了膽怯,莫要說提親,就算看她兩眼,他都已經沒了那個膽子。
“堂堂的小洛將軍,怎麼如今麵對自己的感情卻支支吾吾的?你就沒有什麼話同本宮講?既然沒有,貴妃,聽說關少保家的公子也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不如……明日便將他送進宮中過過眼?”
貴妃聽著,自然知曉皇後的意思,便輕輕笑著點了點頭。
皇後將話說到了這份兒上,一旁的獨孤意荷也等著,顧瑧初滿眼著急與期待的望著他,心裡默默想著: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
洛嘉城抬起了眼,望著顧瑧初滿眼的期待,雙目已經憋得通紅。現在次回想起那日親口對她說的話。
整個房間中的所有人都在等著,上至皇後 下至宮女。洛嘉城心想自己堂堂一個小洛將軍,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地位懸殊了一點兒。
“回娘娘,臣想向娘娘提親,臣與長公主互相愛慕,娘娘斷然不能將公主隻指給關少保家的公子。”
“這樣啊,可是你有什麼可以向本宮保證 可以照顧好長公主呢?”“臣會用行動證明一切。”
“好啦,給你嚇得。起來吧,本宮同意,也不代表陛下能同意。”皇後從嚴肅的麵容洋溢起了笑容。這才讓顧瑧初與洛嘉城放了心。
龍乾宮中,顧恒奕將事情前委全然告知了皇上,皇上聽後,龍顏震怒。隨即,派賀浮丞帶人隨著顧恒奕一同去了紫荊殿。一路上,陣仗過大,甚至惹去了很多的目光。
紫荊殿院中,顧恒奕跟在禁軍身後,賀浮丞將撫春殿中的那個宮女一同帶了過來,顧恒奕一聲令下,聚集了整個紫荊殿中的全部宮女。
這自然是驚動了殿中的鄭冰寒,鄭冰寒仔細思索著,急忙來到了殿口,驚訝不已。
經過了撫春殿宮女的指認,那個宮女一下子暴露無遺,顧恒奕直接將她逮捕起來,鄭冰寒出門,急忙道:“太子這是何意啊?”
“回鄭夫人話,太子授命調查長公主中毒一事,現查出了下毒的宮女便是鄭夫人宮中之人。”
鄭冰寒望著那個宮女,開口道:“這個宮女,本宮不認識啊,阿英,這個宮女你們可認識?”“夫人殿下,這個宮女確實不是紫荊殿中的。”
顧恒奕望著,麵容平靜道:“還請夫人隨我走一趟。”說完,賀浮丞便派人將鄭冰寒以及相關人等一同帶去了龍乾宮中。
龍乾宮中,鄭冰寒屢屢喊冤,也一直高呼與那個宮女並不相識,並不知曉她為何會出現自己的宮中,定是有心人栽贓陷害。
而皇上看著,似乎也是察覺出了異樣,鄭冰寒高呼道:“陛下,妾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毒究竟為何?”
“陛下,臣也覺得這個毒應該與鄭夫人無關,畢竟這個毒來自西域,而鄭夫人是中原人。”
聽著一旁的小合子說,皇上聽信了,這便是不對勁之處。而此時,從外麵再次跑進來了一個宮女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