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芳將青梔安置在了將軍府中,青梔總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可是有蕭林芳在,洛千澄在多說幾句。青梔自然也是離不開了。
一旁的風菊顯然有些落寞,想起幾日過後丹漠隊伍便要離開,自己愣愣發呆,自己又不是丹漠的侍女,究竟要何去何從呢。
洛千澄來到她身邊,看著她心事重重。
“想什麼呢?”“阿澄,我……可以這麼叫你嗎?”“當然啊,將軍府小姐與曾經你認識的朝和舞姬阿橙,是一個人啊。”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阿澄,過幾日丹漠就要回去了,我現在是去也不得,留也不得,如今看著青梔姑姑安置好後,我更不知道我自己該何去何從。”
聽著她的話,洛千澄思慮了一會兒,道:“你要去哪兒?如今我也在西元,你最親的哥哥也在西元,你想去哪?”
聽著洛千澄這樣講,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望著她,欣喜地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西元。”
“你不在西元,你去哪?難不成你還要回朝和嗎?”“不不不 那個地方我是斷然不想再回去了。”
“我身邊還缺侍女,風小姐願意屈尊……”“我可以呀,什麼屈尊啊!你慣會取笑我。”
“好啦,到時候把你和阿貫安置在府內,阿貫就跟著我阿爹,日子一定比那樣的日子過的要強。”
“小姐,你願意留下我,我已經很感謝你了,以後我就安心當你的侍女。”風菊聽到這,和洛千澄相視而笑。
兩日過後,便是獨孤意荷的冊封典禮,鄭冰寒與喬如意等人都必須參與,聽到這個消息,皇後欣喜萬分。
冊封典禮,萬裡無雲,獨孤貴妃被換上了 吉服,冠帽華麗無比,她端莊華麗,從蘭香殿走到了鳳和宮,身後的宮女有很多。
一步一步走到鳳和宮,貴妃的冊封儀式必須是皇後授權,故而冊封儀式也必須要在鳳和宮舉行並完成。
鄭冰寒喬如意在殿前大殿站著,看著獨孤意荷站在那,風光無限,此時的獨孤意荷已經明白有了如今的境況,在宮中沒有宮心算計,必然是活不下去,不僅保護不了自己,自己孩兒更是護不了。
這次出來後,心必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和善柔軟,就算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有自己的兒女,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諳世事,與世無爭。
待到所有儀式都結束之後,眾人回到了蘭香殿,獨孤意荷往後一甩衣袖,坐在上座之上,眼神之中沒了以往的和善,滿滿的都是淩厲。
“給獨孤貴妃請安,願獨孤貴妃福壽康健,萬福金安。”眾人跪下道。雖然鄭淑妃和喬賢妃滿滿都是不服,可是依舊忍氣吞聲。
鄭淑妃,喬賢妃,孫夫人,殷美人,魏美人必須得前來觀禮。
“今日,本宮重新複位,爾等都應該見到蔣美人的下場了,還望以後請眾姐妹寬容待人,如若在宮中再有任何的私刑,不論是本宮還是皇後娘娘,都嚴懲不貸。”
“謹遵貴妃娘娘教訓。”
“雖然在你們裡麵有很多人都不服今日的結果,可是本宮還是要告訴你們,本宮與眾姐妹隻談將來,不論過往,曾經不論你們做了什麼,本宮都既往不咎。”
“貴妃娘娘所言極是,那蔣美人本來就是凶狠至極,對貴妃娘娘的二公主和小皇子下手,陛下向來最疼愛孩子們,怎麼可能容許宮中有這等蛀蟲的存在。”殷美人在下麵心直口快說著,明麵兒上是在批評蔣美人,實則是在諷刺最尊貴的兩位妃子。
“本宮已經知道了這些事兒,本宮曾經實在是太過仁慈,不爭世事,以至於讓一些小人欺壓到本宮女兒和兒子頭上。”獨孤意荷一反常態,奮力拍桌說道。
“貴妃娘娘息怒。”眾人起身急忙道。“你們自然不用害怕,本宮說的是那些個陰險小人。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回宮吧。免得在這兒不自在。”
說完,獨孤意荷起身,眾人便紛紛起身離開了蘭香殿。待到所有人走後,獨孤意荷來到了門口,抬頭望著天上,心事重重。
眼看時間也快到了十天,顧昊澤心裡也急了起來,又聽到皇上起了病,心裡更是急上加急,斷然不能讓容玥就這樣隨著大部隊回到丹漠。
顧昊澤約容玥來到了府內吃晚膳,兩人小酌幾杯,你是容玥不知道的是,那酒杯裡被顧昊澤下了迷.藥,容玥吃著吃著,便感覺頭部昏昏沉沉,一下子便暈了過去。
顧昊澤坐在她對麵,望著她,隨後抱起了容玥,直接開到了他的寢室,他將她放在了床上,看著她的容貌傾城,顧昊澤心想也不虧這一場。
他將她的衣服扯掉,隨後便跨過腿壓在了她的身上,輕吻著她的脖頸處……
天色越來越黑,時間也越來越晚,容玥睜開了眼睛,深深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她費力的轉過頭,看到了顧昊澤睡著,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件衣服都沒有。
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問題,隨後顧昊澤醒了過來,望著一旁的她,笑了起來。容玥猛地起身,大喊讓他出去。
顧昊澤隻好起身走出去,容玥看著他走出去,淚水止不住的流,默默捶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痛哭不已。
門口的顧昊澤知道自己傷害了容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房間內,容玥披起衣服,下床便看到床上的一抹紅,轉身離開了房間。
來到房門口,容玥不理會顧昊澤直接離去,顧昊澤卻叫住了她:“容玥公主,對不起。”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道歉的呢?都怪我,我竟然信你是個好人,是真心的。”“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留下來。”
“真是荒謬,我留下來,我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吧?”“你有一個好的機會,你根本就不用死,你嫁給我,沒有人知道今天發生的事兒。”
容玥紅著眼睛回過頭望著他,轉身滿臉懊悔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