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便將頭轉向了洛千澄的麵容和腹部。
“邱夫人如此盯著本宮這酸杏子,星眠回頭讓木德裝一盤子給邱夫人送到紫荊殿去。”“多……多謝皇後,嬪妾隻是聽說過這酸杏子最是酸,基本除了有孕之人少有人會喜歡吃這等酸物,莫不是娘娘……”
“酸杏子雖酸,可是邱夫人怕是不知道一種更酸的東西,名喚山裡果,外表紅彤彤的,吃起來卻酸的很。”
洛千澄這樣回應著,明顯就不願意理會邱泠兒的問題。可是邱泠兒卻也不能說什麼。
“皇後娘娘博學多識,是嬪妾沒有見識了。娘娘,這後宮中未來的路漫長得很,您還有貴妃還有嬪妾都是東宮的老人了,以後還望您和貴妃多多幫襯著嬪妾。”
聽到這兒,洛千澄才明白,原來她來鳳和宮,並非特意來請安的,而是來尋求傍身的。
“自然,我們兩個的舊事可以不提,可你必須明白一件事兒,這後宮之中,最不缺的便是陰謀算計。”
“娘娘說哪的話,嬪妾算計這後宮任何人也不會算計娘娘的。”洛千澄聽著邱泠兒的話,並沒有理會,轉過頭吃著盤子裡的酸杏子。
“好酸呐,舒羽,綠豆餅做好了嗎?”“娘娘,已經做好了就等娘娘您用呢。”
“邱夫人,可願意陪本宮用豆餅?”“啊……嬪妾想起來宮裡還有些事,就不陪娘娘您用了,嬪妾告辭。”
說著,邱泠兒一臉假笑的慌不擇路的離開了風和宮,洛千澄才鬆了一口氣。靠在了榻上。
“娘娘,咱們去用豆餅吧。”“說著,洛千澄望著舒羽,舒羽才發覺,用豆餅隻是她趕走邱夫人的一個小計策。
“娘娘,您怎得如此頑皮?”“哎呀,本宮真的吃不下。”
“娘娘,奴婢求您了。”舒羽撒嬌對她說道,洛千澄見狀隻好作罷:“好好好,走吧。”
說著,舒羽便攙扶著洛千澄來到了桌前,不久過後,宮女便帶著一群人將豆餅和金絲麵端了上來。
“娘娘,這個是奴婢今天剛剛學會的,娘娘快嘗嘗。”“什麼啊,你把本宮當成你的試驗品?”
聽到這兒,星眠急忙跪下來,洛千澄也嚇了一跳:“好了快起來,本宮和你開玩笑呢。”
星眠這才起了身,說起來,在洛千澄成為皇後之前,總是和星眠如此玩樂,如今地位的隔閡更深,反倒讓兩人距離變遠,也沒了以往的自在。
畢竟有了地位之間的懸殊,星眠就算想去河洛千澄玩鬨,如果被彆人看了去,被有心人記住,自己更是最大惡極,就連洛千澄也不會幸免於難。
就算皇上不去責難,太後呢,太皇太後呢?
想到這些,星眠隻覺得不寒而栗。她不想要給皇後惹去這樣大的麻煩,如今她本就後宮之事煩擾,斷不可以在如此影響她的情緒。
邱泠兒回到了紫荊殿後,便原形畢露。
“如果不看在她是皇後的麵上,她以為她是誰呀?仗著皇上的寵愛,便如此瞧不上我。”
“夫人,您呢就彆和皇後一般見識,她這是一朝成了鳳凰,便忘了他以前那個舞女的身份。夫人,您在東林這麼久,和朝和幾乎離得很近,還不知道他們那裡的舞姬和妓女沒什麼兩樣,都是身份低賤的奴才罷了。”
“阿珠,這次調查皇後的身世,你有沒有調查準確?她當真是洛將軍的長女嗎?如果我們有證據能證明她不是洛將軍的長女,我看她,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
“夫人,奴婢調查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出來任何的不妥之處。想必她真的就是將軍的長女。”
阿珠這樣說著,邱泠兒卻心有不甘。
“將軍長女又如何,本宮還是東林的公主,身份難道不比她尊貴?”
邱泠兒雖然這樣說,可是誰都知道,東林公主這個身份的含金量哪裡有皇宮中的將軍長女高。
“就算她是真的,我們照樣能讓她變成了假的。”“夫人,這個如果被發現皇上不會輕饒我們的。您自己也就罷了,您背後是整個東林啊。”
“可是就是得要本宮背對著她搖尾乞憐嗎?本宮受不了這樣的屈辱,以往都是那些人跪在本宮的腳下,如今你要本宮去奉承著洛千澄那個小賤.人嘛!”
邱泠兒說的,淚水不知不覺掉落了下來。
“夫人,奴婢知道您心裡苦,可是為今之計,我們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一步一步爬到四妃的位置上去,皇後做不了做個皇貴妃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著阿珠的話,邱泠兒望著她,內心默默想著,這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夫人,您要好好的蟄伏,難說來日不會盛.寵萬分。”“你說的也是,這些時候,好好先奉承著皇後,就算心裡再不樂意又怎樣。還是得熱臉貼冷屁股。”
說著,邱泠兒繼續道:“對了,皇後是不是有身孕了?”“奴婢不知啊,這宮裡也沒有說哪個宮裡有了身孕啊。”
“本宮總是覺得,她在騙本宮。”“夫人,您要是想要知道,奴婢就去好好給您調查調查。”
看著阿珠,邱泠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一天,天空晴朗無雲風和日麗,微風陣陣,難免讓人覺得心曠神怡。顧瑧初和顧瑧妧鄭南蓉來到了鳳和宮看望皇後。
“我可是許久沒有見到你們仨了,你們竟然還知道來看我。”“如今你已經成了皇後娘娘,已經不是我們想要來看望就看望的了。”
“給皇後請安,這也可是你們第一次。”“嫂嫂,你可得贖罪,眼看就到了五月份,我這胎呀,也已經有四個月了。程亦,便死活不肯讓我出門,生怕著了風,被誰過了病氣。”
“慢慢的你現在月份大了,程亦擔心也不道理。”“對了,南蓉前兩日皇上還和本宮提起了你,風竹現在是陛下的禁軍統領,陛下和本宮想要給你們兩個賜婚,你可願意呀?”
鄭南蓉聽著,有些愣住了,似乎有些不大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