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外的冷浮開口:“姑娘,屬下讓翠玉去大少夫人那裡去了。”
“自作主張,還請姑娘降罪。”
徐初言去寺廟時,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讓翠玉過去照顧她,倒也挺好,謝以諾沒怪冷浮,相反誇了她兩句。
翠玉見到謝以諾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小姐,奴婢想死你了。”
謝以諾笑著,“我也想你。”
莫景淵在一旁看著嗎,也沒阻止,和姑娘家親近,他是不反對的。
隻是等兩人擁抱結束後,淡淡問了一句:“大嫂回來了嗎?”
翠玉,“將軍,大少夫人已經回來了。”
莫景淵“嗯”了聲,和謝以諾說,“我去找大嫂那邊說幾句話。”
先前,莫景淵沒事也不會去徐初言那裡的,突然去找她,很有可能是為了上次她傷過謝以諾的事,耿耿於懷,想找她談談。
謝以諾想清楚了這一點,攔住他,“我和羽之哥哥一起去。”
莫景淵皺了皺眉,“巧巧,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
謝以諾抬眸看著他,“知道。”
徐以諾回到將軍府,莫景淵是可以給她施些壓的,可以明言暗語警告她不能傷害她。
但謝以諾覺得沒有必要。
在仇恨麵前,人的眼睛很容易受到蒙蔽,她可以理解徐初言的行為,況且上次在寺廟,兩人都已經和好了。
再多此一舉,怕是會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
莫景淵拗不過她,隻能帶著她一起去看了徐初言,也就是在那裡聊了些家長裡短,兩人就回了淩水院。
是夜,謝以諾沐浴後,舒服地在有製冷儀的屋子裡躺著,蓋著薄被,看著自己寫的話本,仔細看著哪裡還要修改。
莫景淵沐浴之後,走進內室,“在看什麼?”
謝以諾坐了起來,“看我寫的話本子,羽之哥哥快過來。”
她衣襟鬆鬆的,露出的肌膚像是白得要發光,被屋內燭火照著,更加刺激著人的眼睛。
莫景淵眸子中的黑色加深,走到她旁邊,謝以諾把話本子遞到他裡,莫景淵掃了一眼,就把它丟開了。
謝以諾仰頭,“你不是要看嗎?”
莫景淵,“接受你的邀請,但不是很想看這個。”
“我更想看巧巧。”
他喉結目光可見得滾動著,“想看你……躺著的模樣。”
謝以諾:……
她仰著下巴,教育他,“不能總這樣的,對身體不好。”
莫景淵摸了摸她的發頂,垂下眼皮,實在談不上總,他們分開好些日子了。
昨夜更是淺嘗輒止。
“……你讓我一直想著,也對身體不好的。”
“巧巧……”
謝以諾拿被子蒙住頭,莫景淵拉她的被子,“巧巧,不能說話不算數,不是說回去嗎?”
謝以諾躺在床榻上,仰頭看著他,又迅速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
莫景淵:……
“睜開眼睛。”
謝以諾,“你要求好多。”
莫景淵沒應她的話,脫了鞋子躺到她身旁,把孟昭送的紅繩癱到手心。
給謝以諾使了個眼神,“你來。”
總得偶爾讓她淘氣一下。
謝以諾頭靠在他胸膛,“真的?”
“嗯。”
“羽之哥哥可以不動嗎?”
“……嗯,你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