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們將軍府又不缺銀子，你整日去天寶閣做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謝以諾：……
所以將軍府到底有銀子沒有？
謝以諾不再和她做無聊的爭辯，直白問：“以諾哪裡做什麼不好，惹祖母生氣了？”
莫夫人和謝以諾說，如果老夫人刁難她，就讓她借著由頭，讓她搬去別院。
但是他們的東西大都在這裡，謝以諾覺得搬過去挺麻煩的。
所以她還是得問問。
老夫人哼了口氣，“還有些自知之明。”她看向喬姨娘。
喬姨娘哈哈地笑了聲，“二少夫人，是這事也怪妾身，妾身今日有些頭疼，讓府裡的醫女來看了看。”
她語氣變得為難，“這……意外就得知了二少夫人身子羸弱，怕是沒法為府裡添丁了。”
謝一般抬眼看了看她，眼中沒什麼情緒，她身子是不算好，確實不易有孕，但不至於像她說的那樣。
聽著她們這一唱一和，謝以諾開口：“以諾會好好養身子的。”
老夫人，“隻讓你養身子，那我們將軍府什麼時候才能添上香火？”
謝以諾聽懂了她的意思，問：“祖母想要羽之哥哥納妾？”
“還算聰明。”老夫人讚賞得看了她一眼。
覺得謝以諾是個好欺負的性子，沒必要顧及太多。
謝以諾也如她預料的一樣，沒有大吵大鬨，然後平淡對她說：
“祖母，以諾沒有意見，羽之哥哥同意就好。”
老夫人瞪了一眼喬姨娘，這才發現症結所在，莫景淵不好女色，當初還是她讓謝以諾做他妾的。
如今他們兩個琴瑟和鳴，再納妾，莫景淵不可能同意的。
喬姨娘訕笑了兩聲，找話補，“老夫人，二少爺那是隻接觸過二夫人，才不知其他女子的好。”
老夫人看了一謝以諾，“好像也是，不如……”
謝以諾，“莫大哥現在時常去喬姨娘那裡嗎？”
喬姨娘臉色僵住了，老夫人也看向了她，當初莫景遇不想納妾的，是她堅持，喬姨娘也想入將軍府。
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老夫人就此妥協，“也罷，這事先到這裡。”她又瞪了一眼謝以諾，“但子嗣大事，也不容馬虎。”
“若是你半年內，還是無子，那你就勸淵兒納妾。”
謝以諾應了聲“好”，把兩人送走了，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喬姨娘怎麼會突然問這個事，她嫁進來時間並不算長，不過兩個月左右，她有沒有孕，實在不該是這時候討論的事。
除非，有人在暗中點了點喬姨娘。
會是誰啊？
兩個時辰後，翠玉到謝以諾跟前，“小姐，大少夫人邀你出去逛集市。”
謝以諾“嗯”了聲，趴在了軟塌上，撩起來袖子，露出徐初言送她的鐲子，“翠玉，這鐲子好看嗎？”
翠玉摸了摸鐲子，“這玉是上等的，瑩瑩剔透，很襯小姐。”
“確實好看。”謝以諾嘴裡嘟囔了一句，坐了起來 ，“走吧。”
兩刻鐘後，徐初言和謝以諾到了集市，徐初言看到那邊的糖人攤， 看向謝以諾，清淺道：“去那邊？”
謝以諾點頭，從老板手中接過糖人，徐初言付了銀錢。
徐初言，“老夫人的話不用太在意，羽之回來會護著你的。”
謝以諾抬眼，“沒想到初言阿姊都聽說。”
徐初言，“老夫人鬨了風波，下人不會不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