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莫晚夕眸色逡巡,確認了那輛勞斯萊斯已經駛離了,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突然,她覺察到身後似有一陣狠厲的腳步聲在向自己逼近,她拔腿便欲跑......
可是來不及了,金景辰長臂厲動,將她狠狠的一摔,下一瞬,她便被他禁錮在酒吧門邊的牆角裡。
金景辰強撚起她的下頜,眸裡放出狠辣的光,“賤貨,還真是你。”
逃無可逃的莫晚夕,被迫剜向麵前這張俊朗,對她而言卻有如惡鬼般的臉......
莫晚夕的臉被金景辰擒著,他應該是喝了酒,嗆人的酒精,灌入她的鼻尖,一股強烈的嫌惡之意從她心間升騰而起,“放開我。”
金景辰嘴角上揚,從眼底滲透出的冷笑在他臉頰上肆意,“放開你?賤貨,你知道這四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踏破鐵鞋無覓處,今日居然讓我在酒吧撞到你,你自己說,我有放開你的可能嗎?”
她強扭下頜,試圖掙脫他的控製,他眸子一緊,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賤貨,說說吧,這幾年躲出去乾什麼了,是不是正如我所說,躲出去生野種了?”
野種?!
她心頭一顫,雙手伸出來扒他的手腕,他反手將她給桎梏住,似是對她反抗的不滿,他抬手便給她一掌。
“啪。”
莫晚夕的臉頰脆生生的挨了一耳光,一個趔趄,身形不穩,他趁機再次狠搡一把,她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冰冷的牆麵上......
他朝她逼近,“賤貨,這婚是拖了我整整四年,我告訴你,補償費四千萬,一分不能少。”
莫晚夕手捂住臉頰,碎裂的眸色中,透出怨恨的猩紅,這四年來所有隱忍的苦楚,在這一掌中全然爆發,“金景辰,你個禽獸,你強占我父親的公司,這幾年少說你賺了一個億不止,你出軌在前,陷害我在後,你卻窮凶極惡的敲詐我四千萬,你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