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辰......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使,我隻是路過這裡......容明鉞那麼優秀,那麼卓爾,假如你的誣陷成立,我跟他真的有什麼的話,我一心一意對他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多看其他任何男人任何一眼......”她的脖子被他卡著,說出的話夾雜著重喘。
莫晚夕知道這麼說會更加激怒金景辰,可是她沒有辦法,她要撇清自己與這個小區的關係。
金景辰雙目帶著衝天的怒火,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你們睡了?發生關係了?你上他上了你?”
她倨傲迎著他的臉頰,綻放出淒厲的冷笑,“金景辰,你當年不是處心積慮的安排了個男人睡我,好抓我出軌的現行的嗎?這些你都忘記了?你現在這般情緒激動的質問我什麼意思?在乎我?你不是說我即使脫光了在你麵前,你也絲毫不會多看一眼的嗎?”
她沒有正麵回答他,他也不可能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她看不清這個人,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乾什麼......所以她不可能讓他拿到任何實質的證據......更何況她與容明鉞之間,除了被金景辰陷害的那唯一的一次,到現在並沒有發生像這個畜生口中說的這些齷齪的事情。
隻有經常乾齷齪事情的人,才會將彆人都想的如他一樣。
他的手指再次卡緊,莫晚夕也不反抗,就這樣冷傲的盯著他,在他麵前,她絕不會再示弱!
“小賤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金景辰這話說的是咬牙切齒。
她揚了揚蒼白的臉,挑釁,“那就試試看,容明鉞會不會放過你。我若死了,他定會動用全海城的關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句話似拿捏到了金景辰的七寸,他募地鬆了她的脖子,“容明鉞會為你動用全海城的關係?所以,莫晚夕,你跟他還是發生了關係。”
她神色冰冷,一身傲骨,“證據呢?你有我跟容明鉞發生關係的證據嗎?金景辰,言論自由,你怎麼誹謗我是你的自由,可是你若憑借你的臆想就想敲詐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婚是肯定要離的,可是你要的四千萬一分都彆想。”
離婚?
是的,他一直都想著跟她離婚,然而此時,離婚後她與容明鉞雙宿雙飛,纏綿繾綣的畫麵突的在他腦中閃現,他本就堵著的心,更加的不是滋味......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涅槃,找個比自己好的男人?
他的眸色明暗交替,下一瞬,她整個人就被他桎梏進懷裡,他渾身戾氣橫重,“莫晚夕,我是你老公,我還沒有嘗過你的滋味......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容明鉞到底是看中你的哪點?”
他俯身過來,滿是酒氣的唇就要貼上她的......
“金景辰,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將我們親熱的畫麵錄下來,然後給潞安送去一份大禮......”
提及潞安,金景辰的動作頓住了,果然潞安是金景辰的死穴。
趁著這個空隙,她狠狠一推,將他推的後退一步,正好有個出租車經過,她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裡。
“去哪裡?”司機問。
去哪裡?這麼晚了,她又能去哪裡?無可選擇的,她報出了麗景城的地址,“師傅,麻煩你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