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歡眸色一瀲,她從容明鉞的神情中,找到了破綻,遲疑的音色,不覺一亮,嗔嬌道,“明鉞.....你都不知道,我們之間有多麼的琴瑟和諧,你癡狂的在我脖子上瘋狂的種草莓.......我也.......那個,在你的胸口.......”
“明鉞,你若不是信,可以看看你左胸口處,是否也有一顆印記......”
昨天雲清歡返回去拿車之時,看見容明鉞喝的酩酊大醉,心想既然已經跟莫晚夕將謊撒成那樣了,於是一不做二休,上前主動獻吻,卻被容明鉞一把推搡開......而他自己卻因為酒勁再加上發力過狠,身子不穩向後栽去。
牆壁上畫框正好落下,框角作用點便是他的左胸處.......雲清歡當時查看過他的傷口,很清楚形成的淤青,也是像極了草莓。
容明鉞的左胸處隱約有些疼,他下意識的伸手撫上胸口.......
莫晚夕的眸色中一片疼痛,她真是不該在這裡逗留的.......雲清歡說的每字每句有如淩遲,在她的心口,一刀又一刀,生生剮的鮮血直淋,她不想再聽了,一個字都不想再聽......
趁著容明鉞怔愣之際,莫晚夕抽出自己的手,狼狽的轉身,打算離開......
“莫小姐,你打算走嗎?下周周五,正好是農曆蠟八,是個喜慶的日子,老生將明鉞跟清歡的訂婚日便放在那日,到時候莫小姐一定要賞光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宴。”
容明鉞晃過神,“奶奶,訂婚?這麼大的事情,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你的意見?你跟清歡已經已經做了夫妻之事,這就是你該負的責任。”
容明鉞一向情緒不顯,但此時他的情緒分明波動較大,“奶奶,縱然我跟她那樣,也是酒醉後無心之過,婚姻並非兒戲豈能如此這般的輕率。”
“正因為婚姻並非兒戲,奶奶才慎之又慎,你與雲清歡,稱得上是門當戶對。”老夫人眸色一瀲,若有所指道,“你跟其它不三不四的,才叫輕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