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鉞聲音暗沉,“該道的歉,我已經道過了,其他的我無歉可道。”
雲清歡的臉色慘白失血,各種嘩然沸騰的議論聲幾乎將她全然淹沒,“明鉞......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我?”
雲清歡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隨著她的質問滾落而下。
容明鉞很是紳士的抽出巾帕遞給她,雲清歡滿臉怨恨的將他的手打開,“容明鉞,你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對嗎?我一定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容明鉞眉頭一緊,隨即下意識的警告道,“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你不能動她,否則......”
容明鉞絲毫不加掩飾的偏袒,對已是傷心欲絕的雲清歡而言,更是如雪上加霜。
就在這時,不知何時上台的老夫人,以眾人不察之勢,抬手就給容明鉞一掌,“明鉞,我再說一次,趕緊收回你的話。”
容明鉞巋然不動,怔怔迎了這一耳光,“奶奶,如果打我能讓你消氣,那你儘管打。”
容明鉞的意圖表達的再明白不過,他可以任由老夫人打,卻絕不改心意。
雲氏夫婦怒不可遏,可他們畢竟是場麵上的人,沒有當場發作,算是給足了老夫人的麵子。
雲夫人隻含憤拉著雲清歡,“女兒,我們走。”
雲清歡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哽咽道,“媽,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做明鉞的新娘,訂婚繼續......”
“啪”的一聲,雲蕭抬掌,響亮的耳光落在雲清歡淚痕斑駁的臉頰上,“清歡,你還不能清醒嗎?是我們雲家配不上容總,你再在這裡丟人現眼,我雲蕭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雲蕭又怎麼可能真的怪罪自己的女兒,他的那一掌連同現下的說辭,都是在指桑罵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