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的壓抑著身體裡的洶湧澎湃以及快要將她吞噬的暗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輕應道,“......嗯。”
他自她身上完全褪開。
她的整個人才得著了自由,梁蕭羽的車開的不算快,她的手伸向門把手,她也顧不得黑絲被其褪至腳踝欲落不落的模樣,想著下一瞬,推開門,直接跳車,便可以逃離了......
顯然他是個高級獵物者,她的手剛一杯碰觸門把,他便知道了她的心思,在她推動的一瞬間,他手指輕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落鎖。
她伸出的手也隨即被他拽進他滾燙的掌心中,那隻筆同時被塞到她的指縫間。
他的另一手將文件展開,然後執著她的手,試圖在簽名處落字.......
她的手顫抖著拒絕不肯去簽。
可是她的掙脫,在他的力道下,變得微不足道,他握著她的手,就如教一個不會寫字的小孩那般耐心的,一筆一畫的,寫著她的名字。
她連連拒絕,“不,容明鉞,我不能要你這50%的股權。”
“為什麼不能?”因為角度的問題,他下頜需要貼的她很近,才能看清落筆,他說話時,嗬出的溫熱氣息輕輕吹拂進她的耳廓裡......
讓她整個人如踩在柔軟層疊的雲朵之上,酥而軟。
她被迫貼著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名字,一筆一畫的落在文件上,她心中一急,幾乎是脫口而出道,“50%的股權,那是相當於將你的整個集團都給了我一半......不行的,在法律上隻有你將來的妻子才能享受你的一半股權......你明白嗎?”
不待莫晚夕話落,他手上動作一勾,將名字的最後一個“夕”字,落下筆來。
她急的側過臉頰,剛想開口讓他將文件銷毀,隻聽他搶先一步,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你就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