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沒有想到他會與她深究這個問題。
他的手指捉住她的下頜,將她精致的小臉抬起,“嗯?”
他的話讓她紅暈未散的臉頰又添新溫。
然。
大大方方的談論這件事情,實在不是她含蓄的性子,能做出來的事情,她紅唇輕啟,留給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你猜?”
然後身子一旋,從他的身邊跑開......他睞著她消失的背影,滿目寵溺。
待大家將打濕的衣服烘乾,天色已是漸亮。
大家是又累又困,再無遊玩的興致,故而為期三天的露營計劃,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不得不提前結束。
在回程的路上,小淘,小暖,小冷折騰了一夜沒睡,是困的不行,爬到了車上,就靠在後座的位置上睡了。
莫晚夕舍不得容明鉞,提出要自己開車,可他心疼她,堅持自己開,讓她安穩的坐在副駕駛裡。
車子疾馳,流轉的晨光透過前玻璃窗透了進來,照在他的臉上,更顯他的臉色疲倦而蒼白。
莫晚夕忍不住問道,“你的病,到底怎麼回事?”他能隨時帶著藥丸在身邊,就證明他的病,已經是到了隨時隨地可發的地步。
對於她,他不想有所隱瞞,徑直道,“前幾年體檢時,腦袋裡有個腫塊,因為位置特殊,故而一直沒有動它。”
她的眉頭凝起,“位置特殊?”
他穩著方向盤,聲音很淡,淡道像是在簽訂一個無關緊要的合同那般,“嗯。開刀大概率會致死致亡,所以就一直任由它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