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是雲清歡,莫晚夕甚至都沒有,待雲清歡將那句對不起說完,徑直道,“沒關係。”
雲清歡眸色猩紅,“沒關係。你跟我說沒關係。對對對, 你就是這麼一個下賤坯子,毀了人家的訂婚宴,然後輕飄飄的說一句沒關係。”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清歡臉色碎裂,她恨不能將莫晚夕千刀萬剮,“不是這個意思,對,你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一定躲在背後偷偷笑話我,你個賤貨,你怎麼這麼歹毒。”
這一刻,雲清歡是深刻的體會到,為何容潞安要拿著硫酸潑這個賤貨了。
要是此刻她手中有硫酸,她一定也會毫不猶豫的潑向她,她恨不得趴她的皮,嗜她的血。
“算了,雲小姐,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你還是先下電梯吧。”說著莫晚夕抬起被踩的腳,將電梯讓開。
“我情緒不穩定?對,我就是情緒不穩定。”說著,雲清歡狠推一把,莫晚夕身子趔趄,“哐哐”一聲悶響,觸不及防的,莫晚夕整個人摔磕在電梯壁上。
梁蕭羽聽到動靜,蹙眉過來,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關切道,“怎麼了?莫小姐。”
莫晚夕扶著電梯壁直起了身子,“梁助,沒.....沒有什麼。”
梁蕭羽睞一眼雲清歡沒有說什麼,繼而恭敬的彎腰,對莫晚夕道,“莫小姐,這邊請。”
有了梁蕭羽的助陣,雲清歡即使心裡再氣,也不能再當梁蕭羽的麵跟莫晚夕起交鋒。
莫晚夕抱著磕疼的胳膊,跟雲清歡低了低下頜,算是打招撫,之後才出了電梯。
梁蕭羽走在莫晚夕身邊,忍不住提醒道,“莫小姐,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