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潞安喝道。
梁蕭羽不僅沒有理她分毫,反倒是將年雨眉攥的更緊。
“梁蕭羽,有話好說......最近我們也沒有得罪你,為何你要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們。”年雨眉被卡著,說話之時,吞吐且艱難。
梁蕭羽語氣裡是深切的陰霾,“有話好好說,你還知道有話好好說,剛剛聞及孩子的噩耗,你們怎麼不知道將話好好說,嗯?”
至此,年雨眉以及容潞安總算是明白過來梁蕭羽如此行為,背後的原因。
容潞安語氣更是厲起,“孩子的噩耗!梁蕭羽,那三個孩子不過是莫晚夕的賤種,你難道也是那個賤貨的舔狗嗎?故而這才替那三個孩子打抱不平?”
說著容潞安便上前,扯打著梁蕭羽,試圖用這種方式,將年雨眉救出。
梁蕭羽端香檳的手,又是一晃,見泡沫灑出些許,下一瞬,容潞安便如同年雨眉一樣,被梁蕭羽扼住喉頭。
“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的,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以你們齷齪的思想,這樣想,倒也正常,罷了,你們不是要喝香檳慶祝嗎?讓我這個舔狗來伺候你們,不是更好嘛!”
說罷,梁蕭羽,將碎裂高低不平的玻璃瓶口,再次捏碎成兩半,各手執著玻璃碎口,對準容潞安與年雨眉母女二人的紅唇。
受著鋒利玻璃瓶的拉扯,募地,二人紅唇雙雙被豁出一條口子來。
“啊......”
“噝......”
容潞安與年雨眉哪裡受過這般的磋磨,當即發出疼痛的叫喚來。
疼痛,使得年雨眉的氣焰更是勢頭迅猛,當即罵道,“梁蕭羽,你個狗腿子,這事是容明鉞讓你來的是不是,容明鉞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他若是讓你吃屎你也吃屎嗎?”
一旁的容潞安顯然是非常的認同年雨眉這個說法的,吐了唇邊滲出的一口血,啐道,“吃屎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