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戴一茜發出吃痛的聲音。
因著這一聲,莫晚夕這才後知後覺,張芬芬竟然將戴一茜的手踩在腳下。
剛剛張芬芬那般挑釁,莫晚夕不語,是她不願意與張芬芬計較,但不等於張芬芬就可以隨意這般的欺負她的朋友,莫晚夕眸色中寒涼一片,“張芬芬,將手拿開。”
張芬芬態度蠻恨,眸色瀲灩,“我就不拿,有本事你彎下腰來,將我的腳移動開呀。”
莫晚夕本就是個心善之人,平時跟張芬芬在的一個辦公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莫晚夕對張芬芬有時的故意刁難,也總是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諸多忍讓。
但現在正是應了那句話,現在這個世道早就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了,而全都是得寸進尺!
莫晚夕語氣厲起,“張芬芬,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將不將手拿開。”
張芬芬唇角譏誚,鄙夷上揚,不應莫晚夕的話,卻故意將腳撚的狠了狠。
莫晚夕目色投向人群,下一瞬她終於在圍觀的人群中,看到那位戴眼鏡的人事部經理,“人事部經理,我現在命令你,立馬開除張芬芬。”
不待人事部經理說什麼,張芬芬立馬篤定的反駁道,“莫晚夕,你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爬上了容總的床,還真拿自己當皇後了!開除我,你以什麼身份,什麼理由,什麼資格開除我!”
誠然!
張芬芬雖然平時行事乖張,但業績上並沒有出什麼差錯。要開除她,在公事上還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這使得張芬芬是更加的囂張,“莫晚夕,你答不出來吧!哼,也不撒泡尿好好的照照自己,就你也學著容總的氣勢開除人!我警告你莫晚夕,你如果事後想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陰招開除我,我會去勞動局告你,讓你終生不得進職場,你信不信!”
此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從天而降,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