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張芬芬,舉著煙灰缸,就要砸向莫晚夕,莫晚夕身子一側,給避身過去,緊接著她左手一反,將張芬芬的手控製住,要砸下來的煙灰缸,擲在空中。
張芬芬被僵持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這個時候,她是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冒,“莫晚夕,你個賤貨,你怎麼能這麼狠絕,難怪你的克子克夫,你這種女人,活該就是白虎命。”
平時。
張芬芬對莫晚夕是百般挑釁,莫晚夕為了不將事情鬨大,她都是一忍再忍。
但是現在‘克子克夫’四個字,顯然是觸動了莫晚夕的逆鱗,她眸色中冰寒一片。
緊接著,勁風湧動,下一瞬,“啪,啪......”莫晚夕連著兩掌打在張芬芬的臉頰上。
張芬芬報複不成,反被莫晚夕打了兩拳,更加的是歇斯底裡,“莫晚夕,你個賤貨,你居然敢打我?”
“你不會說人話,打的就是你。”
“你憑什麼打我?我要去勞動局告你。”
“隨時奉命。”
莫晚夕強硬的態度,真是將張芬芬活生生的給氣出內傷來了,“婊子貨你的,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莫晚夕卻是先她一步,將她的披散著的秀發拽住,抬腳一揣,迫於莫晚夕的壓力,張芬芬雙腿一屈。
張芬芬整個上半身,便被莫晚夕壓製抵在辦公桌上,“莫晚夕,你個賤貨,你害的我沒有工作,你個毒婦,你怎麼就會克人,不克死你自己!”
莫晚夕語氣裡亦是冰寒決絕,“張芬芬, 我並非不明理之人,你若想加工資,可大大方方的提出來。但是你攛掇員工,試圖逼篡,之後不成,又假意投誠,再到此刻窮凶極惡,樁樁件件,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再這麼口無遮攔,滿口噴糞,我對你絕不客氣。”
張芬芬被莫晚夕抵的整張臉都變了形,“不客氣,莫晚夕,我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你還能將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