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拉利麗這話剛說沒有幾天,桑普天的態度讓她知道,這事不急不行。
這天晚上。
仆人進來回稟,“夫人,剛剛桑義順遞過話來,說是族長待會兒會過來。”
正在卸妝的達拉利麗,聞言神情陡然亮了起來,再開口時,聲音裡帶著顫音,“淮雲,你說的可真?”
不怪達拉利麗這麼問,桑普天起碼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在她這裡過夜了,這會兒聽說桑普天要過來,她怎麼能不興奮。
“千真萬確夫人。”
一抹雀躍從達拉利麗的臉上劃過,“淮雲,快快快,來幫我梳妝。”
“是,夫人。”
淮雲的手法很是熟練,不一會兒的功夫,她便重新將達拉利麗收拾的妥當。
“淮雲,你再在殿內灑些玫瑰露。”達拉利麗吩咐道。
緬甸人善於製香,更懂得以香調情之道,玫瑰露更是帶著濃鬱的曖昧氣息,達拉利麗想跟桑普天好好纏綿一番的心思,再明顯不過。
“是,夫人。”
不一會兒,達拉利麗真的就盼到了桑普天。
達拉利麗眼神一使, 淮雲便很適時宜的將門闔上,退了出去。
達拉利麗語含嗲氣,“族長,你好久不來的。”說著達拉利麗,便徑直的往桑普天身上撲。
桑普天將達拉利麗的手一下子從他身上拿開,“夫人,我今天來不是為這事的。”
達拉利麗仿佛不查桑普天的不樂意,高聳的胸再次往他身上蹭了蹭, “老爺,我們好久都不曾那個了,來嘛......”
達拉利麗如發情的母貓,全無半點矜持之意,更是讓桑普天半點興致全無。
“我跟你談正事。”
“什麼正事,能大的過夫妻間的正事,嗯?”達拉利麗是拉著桑普天往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