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錦的身邊,隻有桃粉在跟前伺候著。
桃粉觸及自家小姐臉上有一段淤青,雖她知道,格鬥賽,本就是近身赤搏的實戰,有淤青或者傷痕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可桃粉還是心疼的不得了,她連忙擰好溫熱的毛巾,敷在自家小姐的臉上。
繼而替桑錦放鬆著肩部以及腿部的肌肉,“小姐,剛剛綜合比賽的過程,桃粉都看在眼裡,有幾個得分的關鍵招數,你都沒有得,故意放水,這是為何啊?”
“還有小姐,那個桑琪,剛剛說的那些話那麼的難聽,你的乾嘛不回懟過去呀?”
桑錦自持且清冷的聲音,透過敷著的毛巾穩穩地傳了出來,“我不讓掉幾招,桑琪怎麼會得第一名?”
桃粉會意過小姐話中的意思,聲音一掃剛剛濃烈的陰霾之色,“小姐,你是說,剛剛你故意讓桑琪贏的?”
“嗯。”清清淡淡的一個字,是屬於強者的低斂之態。
桃粉馬上又來了一個新的疑問,“可是為什麼呀,即便小姐你得了綜合格鬥的第一名,也不影響冠軍的爭奪呀?”
“天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狂。”
桃粉來回咀嚼這句話,終於回過味來,“小姐,你是說你故意輸掉第一名,就是要麻痹桑琪,讓她處於一種極度膨脹的狀態,待會兒決鬥,你反而好找到她的破綻?”
“要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受她的氣。”
桃粉麵露崇拜之意, “小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頓了頓桃粉又道,“不過,小姐,你平時在殿中也跟桑琪有過摩擦,爭鬥起來,每次都是你贏,所以桃粉覺得即便小姐,你不麻痹她,想贏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何,這次這般的步步為營,小心翼翼? ”
“因為我必須得贏,而她必須得輸。”桑錦用最清淡的語氣,說著最霸氣的話。
雖跟桃粉說著話,但桑錦心中一直掐著時間。
決賽時間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