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歡低著下頜,一直在思考著,該怎麼說,才能不引起黑血的懷疑,讓他不進一步的調查。
下一瞬,雲清歡咽了咽喉頭,這才開口道,“他跟我一樣,都是來自華夏。”
“嗯。”黑血淡淡的應道。
雲清歡小心翼翼試探著又道,“我跟他......是他一直在追求我,不過我一直都沒有答應他......我們也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雲清歡的話半真半假,她跟容明鉞的確從來沒有在一起過,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但是,容明鉞根本是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的,又何來追求她一說。
她惴惴不安的,怕黑血已是調查出了真相,識破她的謊言。
滾燙的煙蒂落在黑血的指尖,他渾然不覺,抬手又是猛吸一口,等了幾瞬,黑血才開口道,“他現在還糾纏你嗎?”
雲清歡暗自鬆了一口氣,能這麼問, 看來黑血並沒有懷疑她的話。
雲清歡討好的躺在黑血壯碩的胸肌上, 柔弱無骨的手指,一圈一圈給黑血按摩著,“不了,聽說他現在要跟桑家的二女兒結婚。”
黑血的另一隻手,穿過雲清歡的秀發,“這是好事。”
“可我並不想他能結婚。”
黑血麵部肌肉顫動,眉頭暗皺,落在雲清歡發間的手指也同時頓住了,“不想他結婚?難道你在乎他?”
雲清歡撒嬌的往黑血胸膛上捶了捶,“討厭,人家現在心尖上,身體裡,都隻有一個你,好不好?”
顯然雲清歡的這一招對黑血很是管用,他鬆了語氣,手指繼續在她的發絲間摩挲,“那你為何不喜他結婚?”
雲清歡低著下頜,眸色一瞬不瞬的陰瀲,“容明鉞這個人,很是陰毒,他一直在追我,為了追我,他不知道使了多少卑鄙的手段,我為了擺脫他,是想儘了辦法......”
在雲清歡顛倒黑白的指控中,黑血的眸色變得愈發的陰鬱,左眼眼角的傷疤,隨之隱隱跳動。
雲清歡眸中一瞬不瞬,繼續說道,“早些年的時候,還不是四大家族之首的桑普天,托了各種關係,聯係到了我的父親,從我父親的醫院進口消炎藥以及抗生素。 ”
“現在我父親年事已高,生意都是我在打理的,前陣子,為躲避容明鉞,我便是以生意為由躲到了緬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