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莫晚夕認為,白錦饒應該會鬆口,放心的讓她前去緬甸的,然,白錦饒卻睚眥必較,問向柳熙,“何以證明?”
本以為柳熙隻是敷衍白錦饒的話,就在莫晚夕覺得柳熙會無言以對之時,柳熙卻將自己的掌心攤在白錦饒麵前,特意伸出自己的拇指食指,“白師傅,你請看,這是我長期端木倉留下的繭。”
莫晚夕或者不能分辨,這繭到底是不是木倉繭,但是白錦饒卻是能夠分辨的。
他將柳熙手上的繭,端在手間,細心的瞧,最終眉頭有所鬆動。
柳熙將白錦饒的表情看在眼裡, 他當即拿出手機,將裡頭存著的照片打開,“再有這是我參加木倉擊比賽,獲得冠軍的證書。”
白錦饒那原本鬆下來的眉頭,又緊了起來,“這麼說你無任何的實戰經驗。那不行,實際情況可比比賽嚴肅險峻的多。”
“外公,這裡是華夏,是法製社會,個人不能擁有木倉,你讓他如何擁有實戰經驗。”
白錦饒不顧莫晚夕的說辭,當即做了決定,“晚夕,你留下來照顧孩子,我去緬甸替你找容明鉞。”
白錦饒對容家是排斥的。
眼下,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為了晚夕與孩子。
“外公,你年事已高,我如何能舍得你,為我涉險奔波。”
“晚夕,我更不能看你有任何的一點危險,三個孩子的爹地尚且下落不明,你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孩子們怎麼辦?”
“這樣外公,除了柳熙,我再讓容明鉞之前的保鏢,梁蕭羽一同前往可以嗎?”
“是,白師傅,梁蕭羽這些年一直跟著容明鉞後頭,鞍前馬後,保護著容明鉞的安危。”
“他的功夫,我了解,頂多跟小淘齊平,他去,還不如我親自去。”
不管白錦饒如何,莫晚夕態度堅決,“不行,外公,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去涉險的。”
就在白錦饒與莫晚夕僵持不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