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海城的街道,依舊燈紅酒綠,川流不息。
路邊的霓虹將柳熙的視線拉長,怎麼會這樣,晚夕,怎麼就進局子了。
白錦饒安頓好孩子之後,也匆匆趕來了警局,他看見柳熙出來,腳下生風,快步走來,“怎麼樣,打聽清楚了沒有?”
“白師傅,我無能,我救不出晚夕。”
“到底怎麼了,快說。”
柳熙重複著警察的話,隻覺得像是陷在走不出夢境般,那樣的虛無,“警方查到,晚夕......晚夕,販毒,現在作為嫌疑人被收監看管,等待一個月後,法院的判決。”
晚夕雖不在白錦饒身邊長大,但白錦饒對莫晚夕的秉性,是極度了解的,他當即否認道,“晚夕販毒?這怎麼可能,定是有人陷害!”
說著話的白錦饒,厲拳一擊,打在路邊的樹杆上,“吭哧”一聲,便聽見樹杆炸裂的聲音。
“不行,我得去跟警察解釋。”
“該說的我都說了,警察辦事講證據,現在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有人陷害晚夕,故而無論怎麼說,警察也隻能是按照現有的證據辦事。”
“那現在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晚夕被冤枉在監獄裡不管?我如何跟孩子交待?”
這時候跨坐在路邊欄杆上的JK,狠吸一口煙,繼而道,“想辦法找出行車記錄儀。”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剛剛在警局裡,有提過,然,晚夕的那輛車,是販毒運輸工具,已被扣押,在這樣情況下,我們無權調看行車記錄儀。”
JK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頭,又送至嘴邊一口,夜風吹撩起,他的黑發,他冷峻的好似畫中走出來的男子的一般,“我們無權查看,但是律師有。”
柳熙自然也是想到了這麼辦法,“你說的不假,然,現在還沒有進入公訴程序,律師還沒有辦法參與進來。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得等。”
“等?這得等到什麼時候?”Jk起身,將煙頭掐滅,“如此,何時出發前往緬甸尋找容?”
不知怎的。
柳熙總感覺一向以嗜血諸稱的JK,在對待容明鉞這件事情上,過於的急切。
這種急切,甚至都高過了,他這個雇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