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鋼筋劃開的。
那就是不是她咬的。
換句話說,這個人就不是,當日那個對她百般折磨的“風爺”。
莫晚夕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於是冷著聲音道,“你可以不可以撕開讓我看下。”
金景辰的語氣動容,“晚夕,你總是這麼細心,之前也是這樣,怕我傷口潰爛,總是催著給你看下......然後敦促著給我換創口貼。”
“金景辰,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我現在要看你的傷口,是因為彆的原因。”
“晚夕,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道你是故意這麼說的,畢竟我曾經將你傷的那麼的深,我能理解的......”
莫晚夕對於金景辰這個邏輯,表示很無力,她語氣一緊, “金景辰,你將創口貼撕開。”
“嗯。我這就撕。”金景辰的麵上始終洋溢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創口貼被撕開。
尖銳的創麵,顯然不是牙齒印。
莫晚夕深凝一口氣。
她再沒有跟金景辰對話的任何精力。
吸取剛剛的教訓,莫晚夕手撐著椅撐,緩慢的起身。
見莫晚夕起身,金景辰眸色緊然,他跟著站起,小心翼翼的聲音裡一片啞然,“晚夕,怎麼走了,我還有好多的話要對你說.......”
“晚夕,你是累了嗎?那......那你進去休息,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莫晚夕轉過身,冷漠的扔下一句話,“不必了。”
回到看守所。
寸頭湊了過來,一張向上翹翻的嘴,在莫晚夕左右啪嗒啪嗒不停的道,“3286,過去的幾天怎麼樣?”
“是不是很爽?”
“話說,你是去的時間的最長的,看來那位是特彆的鐘意你。”
“咳。”常姐冷聲咳嗽。
寸頭這才後知後覺的閉上了嘴巴,然後到一邊忙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