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護衛們,無人敢舉槍反抗。
但是現下小淘木倉眼正對緬甸最高掌權人緬薄,在小淘之前,整個緬甸,不管黑道還是白道,還沒有人,敢當麵對緬薄這般。
幾乎是在小淘拔槍的這一瞬間,緬薄身後十幾名的護衛,立即將槍上膛,整齊劃一的聲音,振聾發聵,空氣瞬間變得緊繃且稀薄......
“緬大將。”容明鉞張持有度的聲音裡,透著不可撼動的,威嚴之勢。
聞言緬薄抬起目色,見迎麵走來的是容明鉞,再無暇顧及麵前的莫晚夕,放開撚著她下頜的手,臉上露出討好之色,“容總。你在屋子裡?”
此人輕薄莫晚夕,這讓容明鉞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他聲音冷的如地獄裡爬出來的撒旦,“緬大將,如果容某人沒有記錯,這裡你轉讓給容某人了。”
“是。”提到這一層,緬薄心裡一陣竊喜,想當初,容明鉞買這裡的房子,是高於市價百餘倍的,他是賺大發了,然他卻故意端著道,“容總,你我相交多年,我沒有坑你吧,這個地方不錯吧?”
容明鉞冷冽道,“給我退了。”
退了?毫無準備的緬薄,大驚失措,這下他可得損多少銀子,“退了?這好端端的,為何要退!”
“這裡安保太差。”
“安保措施太差?不是,容總,你是知道的,我作為緬甸最高掌權人,這整個街道的安保措施,在整個緬甸,當屬頭一份,且你我比鄰,我對容總您的事情,又特彆上心,剛剛一聽見,你這個院子裡有動靜,我就立馬帶著人過來了。”
容明鉞冰山臉上始終陰鷙一片,他如刀削般冷峻的目色,凜在了緬薄身後一群拿槍人身上,不發一言。
這種讓人揣度不了心思的沉默,更讓緬薄著急,他順著容明鉞的目色,左右瞧瞧,忽的回過神來,容明鉞為何會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