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你們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叫......”緬薄頓了,這才記起,“叫做強扭的瓜不甜,這要是硬留下,成天動槍的,也沒個菲傭的樣子不談,還不讓容總您不省心。”緬薄說話之時,時不時的察言觀色,“要不然這樣,容總,您再給我個麵子,懇了她們的辭呈,準他們走?”
緬薄這個人,一向是拿錢辦事,沒錢沒利的事情,他從來不乾。
他這會兒能幾次三番出麵給莫晚夕說話,要說對莫晚夕沒有半點意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容明鉞心中憤懣的醋意洶湧,麵上卻如古井深波毫無波瀾,“並非容某霸道強行留人,隻是她們幾個,是容某夫人招來的,現下容某夫人身子不適,她們要走,也得等容某夫人身子好轉了,她若是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容明鉞給出的理由,合情合理,緬薄無強行替莫晚夕再開口的理由,隻得溜須拍馬,“容先生跟容夫人,真是伉儷情深......”
頓了頓,緬薄扭過頭來勸說莫晚夕,“既然容夫人受傷了,眼下這裡也需要人手,要不然你們就晚兩天?”
莫晚夕眸色中浮現深嘲的笑,她笑自己,這樣一個開口閉口都是‘容某夫人’的男人,怎麼之前,自己在他身邊的時候會傻到,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是忠貞不二的,差那麼一點,就跟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此事不必再議。”容明鉞帶著絕對碾壓的威懾之意,使得現下莫晚夕即刻離開的事情變得一點轉圜都沒有。
桑錦醒來,是三天後了。
桑錦沉眸睞向,臥室裡如遺世獨立般,吞雲吐霧的容大哥,一下便感覺到了他的滿腹心事。
“容大哥。”桑錦清淺的聲音裡夾雜著心疼。
容明鉞從陰霾煙霧中抬首,“桑錦,你醒過來了?鼻子沒事了吧?”
容明鉞眸色中雖也有對桑錦的關切之意,但那種疏離感一直存在。
“嗯。大衛博士的醫術高,現在桑錦已經沒事了。”
桑錦不心疼自己,反倒是看著眸色裡全是陰霾之色的容大哥,不禁為之擔憂,“容大哥,你身子不好,不能抽煙。”出於關心,桑錦再自然不過的,想上來掐容大哥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