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蘇默安回頭看了眼虞歡。
這犯人肯定藏了什麼事情。
“你們把這張照片給他看。”蘇默安說,“就說的,是不是有人指使的,如果有,可以馬上離開。”
那警察半信半疑地帶著照片去審訊室,給那男人看了之後,馬上點頭。
“對,是她指使的,我剛出獄,她說給我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如果成功了就給我二十萬,失敗了也給十萬塊。”男人說,“但前提是我不能把事情告訴彆人。”
隨後,為了確定的正確性,警察又和他進行了多次交流。
“那要不要讓張淑麗過來坐一會?”虞歡問,“但她不是能保釋嗎?”
“這個男人,她保釋了很多次了,但是他的案底太多,張淑麗的保釋費剛到賬,又被抓回去了。”蘇默安低聲說,“我最近也找了一些證據,來證明張淑麗有彆的罪狀。”
虞家不和,張淑麗真的進來了,虞家也不一定有人救她,救她肯定要有條件。
“我覺得沒人會保釋她出來。”虞歡說。
“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蘇默安靠近虞歡,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到蘇默安的方法,虞歡笑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她說。
“比你自己跳進水池裡好多了吧?”蘇默安問。
蘇默安這麼調侃虞歡,她也沒生氣。
對付這些人,不能來硬的。
晚上,蘇奕下班回家,看到蘇哲路也剛到家。
“爸,你最近怎麼都不等著我一起回啊?”蘇奕走到蘇哲路身邊,笑著問。
蘇哲路最近都匆匆離開公司,也沒有等她,肯定是為了躲著她。
很快就要到業績彙報期,蘇哲路沒有做過基層員工,沒有跑業務的經驗,現在讓他拉著一張老臉去跑業務,蘇哲路當然不樂意了。
所以在蘇奕管理的銷售小組裡,他的業績是最差的。
“沒有,我不想被員工議論。”蘇哲路摸了摸有些花白的頭發。
在管理上,他十分擅長,但是在跑業務,和彆人打交道的時候,他總是拉不下麵子。
“是嗎?”蘇奕問,“你是為了不讓員工議論,還是為了躲避業績問題?”
蘇哲路聽到後,臉色微變。
“爸,蘇氏集團是我們蘇家的公司,你現在是底層員工,也要為蘇家出份力啊。”蘇奕說,“很快就要到考核期了,如果這次你比不過彆的年輕人,那得多丟人啊?”
聽到之後,蘇哲路的臉色一黑。
“你也不是不知道爸現在過的多辛苦,你現在也不要多問了。”蘇哲路準備離開,但被蘇奕拉住了。
“不就是拉個業務嗎?”蘇奕說,“你有多累啊?”
“在家不要聊這些公事!”蘇哲路說,你彆這樣對我了,算我求你了!
蘇奕搖了搖頭,道:“爸,也不是我說你,我隻是希望你能多出去談生意,再這樣下去,蘇默安會把你辭退的。”
“他敢?”蘇哲路說,“是他讓我走到今天這個境地的,他是後輩,他敢炒了我?”
“他都敢把你打到底層了,還有什麼不敢的?”蘇奕說,“爸,你彆把蘇默安想的這麼好,他做事都不顧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