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琴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正在會議室裡,周圍的都是蘇氏集團的股東,他們都是蘇家的旁係親戚,蘇默安坐在她的正對麵,宛如一場審判,他們都將媒體報道的新聞放在蘇默安的背後。
“默安,你辦事得力,這段時間, 你處理公司的事情也辛苦了。”蘇韻琴說,“現在你鬨出了這件事,對公司上下的影響都很大,市值蒸發都有兩億了,我們們輸不起。”
“股東大會,老爺子為什麼沒來?”蘇默安問。
“老爺子因為你,已經病倒了。”蘇韻琴說,“蘇哲路現在正守在老爺子身邊。”
蘇默安有些不信任地看著蘇韻琴,笑了。
“那座孤兒院是虞歡小時候長大的地方,你要留著可以,但你怎麼能縱容虞歡去打我們的公司骨乾呢?”蘇韻琴說, “辭退已經是公司巨大的損失了,你還讓人把他們全部打進醫院,鬨得不可開交。”
“我是蘇氏集團的總裁,怎麼可能會做有損集團的事情?”蘇默安笑了,“這件事,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也罷,是你做的也不重要了,現在這件事給公司帶來極大的虧損。”蘇韻琴說,“我們召開股東大會,就是要將你除名。”
“沒有老爺子的簽名,你們的方案也不成立。”蘇默安笑著說,“你們這樣,是想讓我自己辭職?”
蘇韻琴點了一支煙,放在嘴裡,會議室裡瞬間煙霧繚繞,旁邊的股東敢怒不敢言,現在蘇韻琴是持股最高的,他們隻能做陪襯。
“你既然知道,就識趣點,自己卸任。”蘇韻琴說,“對你好,對公司好。”
“如果我說不呢?”蘇默安說。
“蘇默安,你這樣,會毀了老爺子的一番心血,你對得起他嗎?!”蘇韻琴冷冷地說。
聽到蘇韻琴提到蘇老爺子,蘇默安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說道:“你不配提老爺子。”
“你……”蘇韻琴沒想到他會這麼棘手。
挨打的事情是他們最近得知的,他們以回到蘇氏集團工作為條件,讓那些員工陪他們演一場戲,認為這次一定能將蘇默安拉下水。
昨天她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將氣蘇老爺子,今天這件事如果蘇老爺子信了,那就是二次傷害。
尚家如果沒有蘇氏集團的支持,那就是一灘爛泥,扶不上牆,蘇韻琴需要更為趁手餓武器。
那就是蘇氏集團,隻要蘇哲路爬上總裁的位置,這裡的一切都能隨心所欲地控製。
但看蘇默安如此堅定的眼神,蘇韻琴吸了口煙,那隻煙燃了下,好像橙色的花朵綻放又凋謝,襯著她逐漸衰老的麵容。
為了權錢,蘇韻琴付出了很多,這次她絕對不會鬆手。
此時,外麵響起一陣騷動聲,會議室的門被打開,蘇默安回頭,看到虞歡站在門口,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怎麼,現在還開審判大會了啊?”虞歡掃了眼在座的股東。
“你就是虞歡吧?”一個人問,“你過來做什麼,難道蘇氏集團內部會議都要破壞嗎?”